一位偏將的威壓哪裡是常青雲這個書生能承受的?臉色比之剛剛更白上三分,卻腳步堅定的拎著磚頭,走向金紫。
沒人阻止他,高臺附近早已被小魚兒清空。
看著他毫不猶豫的走向金紫,手中的磚頭高高舉起,“砰”的一聲落下。
一個連雞都沒殺過的書生手裡能有多大力氣?他的這一擊只換來女人的一聲悶哼。
常青雲見一下沒砸死人,再次輪動板磚狠狠的拍了下去。
打的手都沒有力氣了,只換來了金紫的幾聲叫喊。
常青雲有點懵,餘光偷偷瞄著小魚兒,剛看他殺人時可是一擊斃命,怎麼換到自己就沒用了?難道真的是武器不對嗎?
“呵呵!”歡快的笑聲自小魚兒唇邊流瀉,他指指金紫的大腦袋,好心提醒道:“要砸這裡才行。”
“哦!”常青雲看看那顆腫成了豬頭般的腦袋,一閉眼,狠狠的拍了下去。
遠處!雲義見著這一幕,黑色的瞳眸中的光影沉沉浮浮,讓人看不懂他在想什麼。
月傾城唇邊牽起了一抹感興趣的笑容,“這是個難得的聰明人。”
雲義輕輕點頭,表示認同,只有碧月吞了吞口水,“小姐,咱西涼的文官也變得這麼暴力血腥了嗎?”
月傾城笑的別有深意,“他想活命,就必須如此。”
“為什麼啊?”碧月一臉迷茫,“殺人和活命有關係嗎?”
月傾城伸手在她的小腦袋上彈了一下,“看見我們今日所為,他只有與我們同流合汙才能保住性命。”
碧月苦哈哈的捂住自己的腦袋,“他不是很有傲骨不肯與人同流合汙嗎?”
“所以才說他是聰明人!”月傾城笑了笑,看著臺上揮舞板磚的男人目光中有幾分讚賞,“在沒有面臨絕境時,只有學會審時度勢,才能謀求後路。”
碧月還是不懂,“前兩天他不還是要死要活嗎?一臉視死如歸的。”
月傾城懶得理她,給一個只會打架的丫頭講什麼叫讀書人的傲骨純屬是對牛彈琴。
她看的出,這常青雲就是個有底線的,誓死也不願受辱,在沒觸及他逆鱗的情況下,也不會放棄自己活下去的生路。
“我要殺了你!”金父目疵欲裂的看著血泊中的女兒,人入中年他只得了一兒一女,金紫雖只是女兒身,卻不輸于軍中任何男兒,看著女兒活生生的死在面前,哪個當父親的能承受這份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痛。
苦澀的笑容爬滿嘴角,想來自己也是難逃一死,還好!還好兒子被他派到別的地方辦事了,就算他們父女今日都死在這裡,老金家也不至於斷子絕孫。
“你心中很痛?”常青雲扔掉手中沾滿鮮血的磚頭,白著臉面無表情的看向面如死灰的金父,“你女兒虐殺三任縣令,可有想過那些死了的人父母心也會痛?”
金父張了張嘴,他女兒自幼長在軍中,不喜歡那些五大三粗的漢子,只喜歡如常青雲這般的白淨書生,風華城中本就女人很少,他生個女兒難免放縱了一些,滿足女兒的一點特殊小愛好這也有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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