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傾城微微搖頭,這哪裡是成婚?分明就是在戲耍寵物,她西涼的官員可不是任人欺辱的。
本想等酒席尾聲再動手的月傾城決定提前動手,這座城不尊國家律法,金府在這裡猶如土皇帝般,以羞辱別人來取樂自己扭曲的內心。
山裡的私兵已經造不成威脅,早晚動手都無大礙,眼睛動了動,月傾城抽出袖中的短匕,朝最近的一人腦袋割去。
咕嚕嚕!人頭落地,滾到喜臺之下,鮮血狂湧而出,飛濺各處。
場面安靜了一個呼吸的時間,原本笑著的人全部摸上自己的武器,死死的盯著月傾城。
金父霍然從席間起身,方正的臉上現出兇惡之色,“王偏將這是何意?”
話語是對小魚兒說的,在眾人眼中,出手的可是王偏將帶來的隨從。
小魚兒笑吟吟的轉過頭,道:“你為什麼殺人啊?”
月傾城一聳肩,說出一句足以讓人吐血的話,“手滑了。”
“恩!”小魚兒一點頭,遞出帕子,“擦擦手吧!別再滑了。”
所有人僵硬著臉,聽著二人對話,恨不得直接一刀砍過去,手他孃的要滑到什麼地步才能滑掉人的腦袋?
武將雖說沒有文人那般精明的頭腦,可他們也不是傻子好吧?
“王偏將是不是需要給本將一個交代?”金父遏制住殺人的衝動,早知道這姓王的沒打好主意,卻沒想到他這麼大膽的當眾指使隨從殺人,這下誰也保不住他。
金父不驚反喜,如果能借此除去一個心腹大患,到也值得。
小魚兒慵懶的靠在椅背裡,挑了挑眉,“他不是解釋過了?你還要什麼交代?”
說著,一把長劍從袖中滑落,銀光揮灑間,又是兩顆人頭落地,“這樣的交代夠不夠?”
此時金父才算看出,這王偏將絕對不是想找點麻煩那麼簡單,“王偏將造反,來人!先將他擒下再說!”
呼啦啦!早就戒備著的眾人一起把月傾城三人團團圍住。
小魚兒淡淡挑眉,抖了抖劍上的血珠,嗤笑道:“還真拿自己當土皇帝了?還造反?”
說著只見白影一閃,距離他最近的幾人直接人頭落地。
他的動作太快,只能看見白色的霞光從眼前流過,下一秒,頭顱高飛,腦袋和身子徹底分家。
月傾城和雲義的速度絲毫不慢於他,同樣的光影一閃,血花飛濺。
“你們···你們···”金父拿刀的手都在隱隱顫抖,他見識再少也看得出這是極為強悍的內功高手,王偏將和他同營多年,從不知道對方內力如此精深。
“你們兩個旁邊歇會,這裡的人都交給我!”小魚兒邪肆慵懶的聲音響在月傾城和雲義的耳邊。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收手,抱臂在一旁看戲,雲義狐疑的看向自家妹妹,已眼神詢問,“他又抽的什麼風?”
月傾城有些無奈,她要怎麼和自家哥哥解釋小魚兒在空間受刺激的全過程?
雲義用衣袖幫月傾城阻擋飛射而來的鮮血,目光中一片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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