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山裡留下的人更多,但配合月傾城的一些手段,想悄無聲息的幹掉幾個將領還是不難的。
月傾城和韓曦的想法差不多,接下來幾人又擬定了些細節。
天色將明,風華山迎來了晨曦的第一束微光,一個個士兵們打著哈欠從自己的山洞中走出。
準備開始新一天的訓練,他們從幾年前紮根在風華山後幾乎就沒再與外界聯絡過,極少部分人還偶爾能下山到城中走動,但大部分人沒再踏出過這片山頭。
這些兵不像暗衛那般自幼培養,他們甚至連自己是誰的兵都不知道,平日的訓練都由將領負責,他們只認兵符不認人。換句話說,誰手中拿著兵符,誰就是他們的主子。
“二狗,還不去把咱們的夜香清理了?”一個虯髯大漢站在自己的山洞前嚷嚷。
圍在他身邊的幾個壯碩男子也不耐煩的跟著一起叫喊,目光也是投向距離他們不遠的一處狹小山洞,從眼神到表情皆寫滿了嫌棄。
話音落下很久,也不見那個被喚作二狗的人像往常那樣從洞中走出。
大漢皺眉,捏著自己的手指啐了一口,罵罵咧咧的道:“耳朵聾了?還是又他孃的欠收拾了?”
“老子去看看他是不是在他孃的繡花。”不等大漢吩咐,他身邊一個賊眉鼠目的男人朝那邊狹窄的洞穴走去,口中也是不忘記調侃。
“哈哈!”鼠目男子的話引來一片笑聲,“你去看吧,他要是真在繡花,就讓他給老子繡個大美人在內褲上。”
“哈哈!”又是一片熱鬧的笑聲,類似的事情在山間的各個角落中上演,軍隊中從不缺乏的存在。
沒過多久,洞中傳來鼠目男子的呼喚聲,“老大,你進來看看,他好像有點不對?”
“怎麼了?”虯髯大漢聞言一怔,邁步向山洞走去。
洞中很狹小,只有一個石床和一方石桌,兩個大老爺們入內,已是佔了大部分地方。
其餘人只是站在洞口觀望。
看著躺在石床上臉色潮紅的青年,大漢的濃眉皺起,來到鼠目男子面前問道:“他怎麼了?”
鼠目男子探了探床上二狗的額頭,“好像是發熱了。”
“呸!真他孃的沒用!”大漢啐了一口就走出山洞,“我們先去打早飯,不用管他!”
幾人洗漱一番,來到訓練場上,這裡早已排起了長長的隊伍,輪到虯髯大漢幾人打飯時,他皺著眉對身後吩咐道:“老鼠,你多打一份給二狗子送去,然後再去隊長那給他請個假,弄點藥來。”
軍中的生活就是如此,受著兄弟們塗毒的同時也受著兄弟們的照顧。
這一日的訓練開始,彷彿與過去無數日夜並無二樣。
沐浴在陽光下計程車兵們揮灑著汗水,重複著早就習慣了的操練,只待有一日走下風華山,進入戰場大殺四方。
一上午的操練結束,士兵們吃了午飯就回自己的洞中休息。
月傾城一行人站在不遠處,將這些士兵的操練過程盡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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