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破空之音襲來,玄霆也就是五皇子,急忙後退了幾步,伴隨“叮”的一聲脆響,冒著寒光的匕首直愣愣的插在五皇子的腳邊。
要是他動作再慢一點,這把匕首絕對能將之腳底貫穿。
玄霆癟癟嘴,口中嘀咕,“小丫頭的心還是這麼狠!”
他的聲音太小,月傾城沒聽見,只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後抬步離開。
玄霆還想追,忽的感覺一道冰冷徹骨的目光正盯著自己,尋著目光看去,一席青衣的玄錦站在宮牆上,正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皇兄!你爬那麼高幹嗎?”玄霆笑嘻嘻的主動打招呼,絲毫不受對方的冷臉影響,他一雙漂亮的杏眼,笑起來都彎成了一道月牙!
玄錦收回目光,眨眼就消失在牆頭之上。
玄霆興興的摸摸鼻子,自己就這麼討人嫌嗎?一個兩個的不是拿匕首扎他,就是拿冷眼瞪他。
月傾城回了武安侯府第一時間叫來了上官緣,男子褪去了青澀,幾分鋒芒展露而出。
“不錯!看來這些日子的打沒白挨!”
上官緣聞言,神色一僵,身上聚集起的氣勢被這句話打了個煙消雲散,“能別打擊我嗎?”
他心中苦啊,連日來小魚兒就已揍他為樂,睡醒了要揍他,吃飽了要揍他,就連被阿狸欺負了還是要揍他。
他招誰惹誰了?弄的連睡覺時都是提心吊膽的,擔心小魚兒的鐵拳隨時會落到自己臉上。
月傾城掩住眼中的笑意,“你父親恢復的如何?”
提及自己的父親,上官緣收起了苦瓜臉,眸含感激的道:“自理已經完全沒有問題,早上起床還能在院中打套拳法!”
“恩!”月傾城點頭,“他的元氣不是一兩日能補回來的,還需要一段時間的調理。”
“知道的!”上官緣撥出一口氣,父親能康復是他最大的心願,親人也只有這一位了,想到這裡難免心中苦澀!
月傾城收斂了臉上的笑意,“上官,你要知道一朝天子一朝臣,如果先皇還在,我不阻止你報仇,可到如今當事人都死絕了,過去的恩怨也該消了!”
上官緣笑得更苦了,月傾城說的他哪裡不明白,只是意難平罷了。
月傾城眼珠子轉了兩圈,對上官緣鉤鉤手指,“先皇是死了,可他母族還在啊,不如就給你出出氣如何?”
月傾城從不是一個心胸寬廣的人,她記仇又護短,更不會隨便去勸人放下恩怨,先皇差不多殺了人家滿門,人家不恨才有鬼了。
只是冤有頭債有主,報仇也得找對人不是?
上官緣眼前一亮,隨即又有些洩氣,“先皇的母族是宇文家,家族勢力龐大,世代都會出一位帝師,更別提現在的老太師可是朝中舉足輕重的人物,哪裡是我能動的?”
“呵!”月傾城冷笑一聲,“那老匹夫沒有幾日好活了,先皇不辨是非昏庸無道,枉殺良臣,宇文老匹夫作為先帝的老師也是難逃責任。”
“你回府去跟上官瑞謙說一聲,然後就動身趕往永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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