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希願臉色一白,如果世上有什麼是她最不想聽的話,那就是月傾城口中的“願兒”兩個字,這不禁讓自己想起曾經作為對方丫鬟的時光。
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對玄皓輕聲細語道:“府中只剩下了姐姐一人,難免被父親慣壞了些,王爺不要見怪。”
“呵呵!”月傾城輕笑出聲,這是說侯府的女兒只有她一人還沒嫁出去嗎?
“兩位!今日來侯府是唱大戲的嗎?”月傾城收斂了氣勢,靠在椅背上,“本小姐只聽說過關門放狗的,還沒見過放女人的,有趣!有趣!”
“姐姐?”月希願不可置信的看著月傾城,陪伴在她身邊多年,從沒發現她是個伶牙俐齒的,“姐姐你真是變了好多!”
月傾城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本小姐和王爺講話,哪裡輪得到你插嘴?”
月希願的臉色再次白了白,這一刻彷彿又回到了在月傾城身邊做丫鬟的日子,她的每一句話對自己彷彿都是命令。
“行了!”月傾城一甩袖子失去了耐心,打又不打浪費她時間,“王爺和妹妹如果沒有別的事就請回吧!”
玄皓真想甩袖子走人,哪家閨秀不是知禮識趣的?他就從來沒見過像月傾城這種囂張肆意的女子,他怒極反笑,“本王不知道這侯府何時由大小姐做主了?”
“即日起!”月傾城淡淡的吐出三個字。
玄皓愣了一下,才明白這句即日起是回答他問的那句侯府何時由她做主。
“侯爺同意了嗎?”玄皓真是一句話都不再想和這女人說,調轉話鋒問向月戰。
小鵪鶉月戰默默抬起頭,“傾城!你無理了,先回自己的院子去吧。”
月傾城站起身來,掃了屋內的眾人一眼,款步走出主廳,只餘那清靈靈的聲音在屋中迴響,“各位慢聊!”
眾人看著她的背影,心下莫名的鬆了口氣,她給人的壓力比成王還要恐怖,直面對上她淡漠的目光,靈魂都在隱隱顫抖。
只有月戰渾身僵硬,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月傾城離開前單獨給他傳了音,“不想讓武安侯府滅門,就管好自己的嘴!”
月戰不敢去賭月傾城會不會滅了侯府滿門,以她的手段完全不是說大話,他頹然的坐回椅子裡,目光渙散,這究竟是報應還是天要亡他?
“侯爺真是養了個好女兒!”玄皓目光森冷的盯著月戰,如果不是為了他的事,自己哪會跑來受一肚子的氣?
月戰抬頭,譏諷的勾了勾唇。還以為在朝堂上呼風喚雨的王爺有多厲害,不也是被他那個孽女嗆的發不出聲?
“王爺請回吧!”月戰送客。
他一副絕望不再掙扎的神情反到是讓玄皓鳳眼微眯,這不是一個好兆頭,侯府如果真落在月傾城手中和落在玄錦手中有什麼區別?
他要回去好好想個辦法挽救,毀了武安侯府也不能讓他落在玄錦手中,這一刻玄皓心中終於有了無奈的感覺,他要如何去對付一個千金小姐?誰來教教他?
暗殺?下毒?他不覺得這點手段對方會沒有防備,第一次遇見如此棘手的事,他要回去好好的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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