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桌上擺了三杯茶,月戰眼中有些驚疑不定,“你知道我會來?”
“坐下說話吧!”月傾城示意,“來嚐嚐我這茶可好?”
月戰哪有心思喝茶,但礙於自己接下去要說的話,他還是端起茶杯啜了一口,然後便愣住了,這茶初入口時苦澀難當,嚥下後卻回甘清甜滿口留香,“好茶!”他評價了一句。
月傾城莞爾,“打我記事以來,你還是第一次如此心平氣和的與我講話。”
“哎!”月戰長嘆一聲,“是我對不住你,咱們之間就算沒有生恩也有養恩吧?”
“呵呵!”月傾城輕笑,“侯爺還是別打感情牌了,你這樣說話,會讓我感到惶恐。”
月戰一噎,抬起頭與月傾城正視,“你究竟怎麼才肯罷手?”
月傾城轉著茶杯,眼中滿滿的戲謔之色,“不如侯爺在我面前自裁吧,一命抵一命,你死後,我不在追究此事。”
“你做夢。”月戰一拍桌子站起身來,“你別太過分。”
“過分嗎?”月傾城轉著茶杯,“我是看在雪孃親的面子上才給你一個自裁的機會,既然你做不到,那就請回吧。”
月傾城沒有戲耍他,畢竟是雪孃親愛過的人,如果他真心悔過,並且自裁在這裡,她也許會真的放下這段恩怨,人死債消,月傾城也不是要殺光武安侯府才算解氣。
但月戰明顯不樂意呢,她譏諷的勾了勾唇,既如此那就繼續玩下去吧。
“月傾城!”月戰恨不得生撕了她,忽的看到坐在一旁的玄錦,眼睛轉了轉重新坐了下去。
“你知道自己不是我的女兒,那你知道生身父親在哪嗎?”
月傾城同樣看了看身邊的玄錦,玩味的道:“洗耳恭聽!”
“這話說起話長啊!”月戰嘆氣,“當年你母親喜歡的是北齊皇帝,卻不知為何下嫁給了我,我也是後來才發現你母親懷了北齊帝的孩子·····”
隨著他的話語,月傾城的臉色越來越冷,剛想將這個滿嘴胡謅的禽獸扇飛出去,只見月戰已及其狼狽的姿勢滾出涼亭。
“太子這是何意?”月戰不可置信的看著玄錦,說著好好的話,他怎就將自己打飛了?
“你噁心到孤的女人了。”玄錦涼涼的道,看著月戰的眼神如同看待一個死人。
月傾城還真是被噁心到了,這畜生居然敢詆譭她雪孃親,把自己塑造成了被帶綠帽的人,把雪孃親說成了紅杏出牆的女人,當真是該殺。
手指動了動,月傾城真想立刻就解決了這噁心的男人,腦中不斷想著他說雪孃親的話,忽的勾了勾唇,看著狼狽不堪的月戰目光冰冷的道:“你這麼喜歡往自己頭上帶綠帽,本小姐成全你。”
說著她一揮手,“來人!將柳姨娘送去西巷衚衕,給那裡的乞丐開開葷。”
“你敢?孽女!”月戰發了瘋般向月傾城衝來,卻被眉目淡淡的玄錦再次掃飛,狼狽的摔在地上,發出一聲痛呼。
“孽女!你敢動柳顏我一定會殺了你!”他瘋狂嘶吼。
“喲?這是傳說中的真愛嗎?”月傾城挑眉,“將月侯爺帶回自己院子休息,柳姨娘回來前不許他踏出府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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