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只是來探望侯爺。”玄皓只能這樣說。
“所以呢?”雲義一挑眉,“成王也是客人咯?侯爺允許別人來訪,卻不允我來,是對本王有意見嗎?侯爺身上的傷可全好了?”
被那猶如冰刀般的目光掃過,月戰只覺得那隻斷了的手臂又在隱隱作痛。
心中已經是快要被氣死了,但不得不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是本侯失禮了,蠻荒王駕臨本侯有失遠迎,還請書房一敘。”
“嗤。”雲義玩夠了,懶得再理會,直接離開。
月戰剛想說什麼,卻被玄皓伸手打斷,看著他去往的方向,沉思道:“他應該是來找月大小姐的。”
找月傾城?這個時間?月戰一愣,然後滿臉的怒氣,對玄皓賠禮道:“家門不幸,讓王爺看笑話了。”
“無妨。”玄皓呵呵一笑,對月戰問道:“這位蠻荒王可是侯爺的血緣親人?都說他是月大小姐的哥哥。”
月戰的眼神沉了沉,道:“他和咱們侯府沒有任何關係。”
“是嗎?月小姐和安邦兄長得不像,到是和這蠻荒王像是一個娘生出來的般。”玄皓笑道。
這話說者無意,聽著有心,月戰現在不禁懷疑這蠻荒王是不是和北齊有什麼關係,他認定月傾城是北齊帝的種,兩人長得這麼像,說不定就和北齊有什麼關係,那代表月傾城是不是知道了什麼?心中就是一沉。
“王爺玩笑了,人有相似罷了。”月戰心不在焉的道。
把人送出府後,月戰回了書房,一夜都沒有閤眼,想了很多,現在事情越發脫離掌控,還好無雙把毒下在了那個孽女身上,她應該活不了多久了,可心中那種沒來由的不安,卻叫他的心一直懸在半空。
雲義來到月傾城的屋外,聽著妹妹平穩的呼吸聲,知道她睡下了,也不打擾,乾脆席地而坐開始練功。
一抹白影落到他的身後,雲義睜開了眼睛,卻沒有回頭,因為他知道來人是誰,這裡能察覺自己到來的只有一人,於是開口道:“這段時間她沒出什麼事吧?”
“能有什麼事?”一身白衣的小魚兒坐在雲義的身邊,打量他一番,笑道:“也不先去梳洗,知道的這屋裡的是你親妹妹,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小情人呢,看的這麼緊。”
雲義一眼淡淡掃來,“你還沒被毒啞,真算是運氣好。”
“啪嗒”窗戶開啟,其內探出一個小腦袋,笑眯眯的看著兩人,心中是前所未有的好奇,這個小魚兒一看就知道不是自家哥哥的下屬,那兩人是什麼關係呢?
可能是被韓曦洗腦了,看見兩個男人在一起時,不自覺的就會想歪。
“吵醒你了?”雲義轉頭,萬年不化的冰山臉在看到自家妹妹後,霎時回暖,一抹自心底裡的笑意流露而出。
“什麼時候回來的?一路可還順利?”月傾城順著窗戶爬了出來,坐在雲義身邊。
“恩,很順利,算日子凌書寒應該快到南越京城了。”雲義輕輕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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