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茶杯的速度太快,月戰根本反應不過來,加上他沒想到會突然出現一個高手,只得愣愣的看著茶杯朝他的腦袋飛來。
“叮。”的一聲輕響,大半隻杯子完全莫入月戰身後的牆壁之中,月戰木訥的回頭去看,不禁嚥了口口水,這是需要何等的功力才能讓一隻瓷器完好無損的大半沒入石牆之中?
轉過頭,謹慎的看了看那個掛著邪意笑容的男子,才將目光轉向月傾城,壓了壓心中的火氣,“孽女,你這是想造反嗎?還不給為父跪下。”
“這是你爹?呵,大小姐,你混的真差,進門就捱打,嘖嘖嘖。”男子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對月傾城道。
“他不是我爹。”月傾城蹦出這麼一句話,讓屋內的人全都變了臉色。
“那他是你什麼人?”男子好奇道。
“冤家。”月傾城只吐出兩個字,撇了他一眼,“你最好乖乖的閉上嘴,不然我就將你退貨。”這邪意的青年是哥哥給他的護衛,叫小魚兒,男子俊逸的面容上一片懶散,就差寫著“我是壞人。”這幾個大字,從出了國師府後就一直嘮嘮叨叨個沒完,真不知道自家那個惜字如金的冰山哥哥是如何忍受他的。
小魚兒聽她說要退貨,果然乖乖的閉上了嘴,只是嘴角的那一抹玩味,如何都驅散不去。
見著二人旁若無人的聊天,月戰氣了個半死,恨不得將這個孽女千刀萬剮,但他不敢妄動,只因那男子的內力精深,他根本看不出深淺。
教育完小魚兒,月傾城才有時間把目光轉到月戰身上,揚起唇角,“侯爺還不是皇帝吧?那傾城何來造反一說,您這話讓陛下聽見,可是要殺頭的。”
“你····”月戰伸出一根手指,顫顫巍巍的指著月傾城。
“別什麼你啊我啊的,剛剛不是說要逐我出府嗎?好啊,把我孃的嫁妝拿來,我這就走,從此生死都和侯府再無半點關係。”月傾城道。
“什麼嫁妝?侯府哪有你孃的嫁妝?少來胡說。”月戰還沒說話,柳姨娘先叫了起來。
月傾城緩步走入房間,挑了張空的椅子坐了下來,笑看著柳姨娘道:“我娘可是南越的公主,十里紅妝抬入侯府,嫁妝之多,哪是你一個賤妾可以想象到的,對吧侯爺?南越皇宮可是一直儲存著我孃的嫁妝單子,這次我及笄,舅舅就託表哥把嫁妝單子一併帶了過來。”
“賤人。”柳姨娘雙眼猩紅,就欲上前給月傾城來一巴掌。
月戰急忙出手拉住了她,忌憚的看了一眼正四處觀望的小魚兒。
“大膽孽女,越來越沒有規矩,就是這樣和你庶母說話的嗎?”月戰色厲內荏道。
“庶母?”月傾城挑唇,上下打量柳姨娘一番,“西涼律法有定,妾本賤籍,可通買賣,這是侯爺您還活著,要是哪天您死了,本小姐就將她賣了,換點銀子買糖吃。”
“哈哈。”小魚兒大笑出聲,同樣打量了柳顏一番,“這老女人能賣幾文錢?你窮瘋了嗎?”
月傾城眉眼不動,“能賣一文算一文,反正都是白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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