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義思考一會,道:“既然她能知道自己南越公主的身份,她母親死前至少留下了身邊的親信照料她,能知道這個秘密也就不足為奇。”
月傾城點點頭,表示接受了這個說法,但心裡卻總覺得有哪裡不對。
“表哥接下來你有什麼想法?”
凌書寒吐字如冰,“回國集結兵馬攻打北齊。”
月傾城卻笑了,“何必這麼麻煩,百里東昇的太子之位不保,北齊這次必定會內亂上一陣,這會出兵只會幫助他們快速結束內亂,擰成一股繩來對抗南越,不如我們先坐看他們狗咬狗,等他們國力消耗的差不多時,再來個一鍋端。”
凌書寒思考了一會也就同意了,“那武安侯府這面交給你了,別讓他們死的太容易了,私通北齊,夠月戰滿門抄斬了吧?”
“不夠。”月傾城微微搖頭,“月戰哪有私通北齊?最多算場齷齪的交易罷了,而且這場交易西涼沒有任何的損失,犧牲的只是一個南越的公主,換句話說,西涼是霍利的一方,而且我想讓這個秘密隨著月戰長埋地下。”
“不就是一個北齊皇帝和月戰嗎?殺了就是,有多麻煩?”雲義道。對蠻荒之王來說殺個把人的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即便要殺的是一國皇帝,最多麻煩一點點。
聞言,月傾城與凌書寒面面相覷,好吧,也許對他們來說要刺殺一國皇帝還有難度,但對這個殺神一般的哥哥來說,也許真的不是什麼難事。
“人死了就是死了,很快的,做了這種事就想一死了之嗎?他死了,他的江山總是有他的兒子來繼承,我要他看著親人死絕,國破家亡而無能為力。”月傾城淡淡的道,這席話從她口中說出不帶半點菸火氣,輕的彷彿只是一句問候那麼簡單,但話語中的殺伐之意讓雲義微微皺起了眉。
妹妹身上的戾氣是不是太重了?他不知道自家妹妹活了兩世,兩世以來雪孃親都對月傾城極為的重要,雖然兒時的記憶模糊,但那總是把她抱在懷中的女子,是她揮之不去的記憶。
從嗷嗷待哺,到牙牙學語,是月傾城記憶裡最柔軟的一片,那個溫柔呵護自己的女人本應該擁有幸福美滿的一生,卻因為那些人齷齪的心思而斷送了年輕的性命,所以,所有加註在她身上的屈辱,月傾城一定要用敵人的血來洗刷。
“對。”凌書寒重重點頭,“等你的拍賣會結束後我就回國準備,北齊的內亂可以為我們爭取一些時間。”
二人一拍即合,月傾城勾起嘴角,“看著吧,百里東昇回不到北齊了。”
“你準備怎麼做?讓他死在這裡,西涼會很麻煩吧?”凌書寒好奇。
月傾城撇了他一眼,“秘密,還有,你在他身上放的蟲子可以取出來了,省得北齊把他屍體拉回去解剖的時候發現。”
凌書寒打了個哆嗦,表妹要如何做,才能讓北齊帝解剖自己兒子的屍體?
雲義在一旁看著表兄妹二人,比起他自己,凌書寒更像月傾城的親哥哥,可以想象沒有自己的這些年中,一定是他們表兄妹相互扶持走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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