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一把長劍架在了老鴇的脖頸處，胖女人只覺得脖子一涼，看著那寒光凜凜的長劍，捂住了自己的嘴，眼神裡滿是驚恐。
百里東昇揉了揉被震得嗡嗡直向的耳朵，看著那老鴇道：“接下來，我問什麼，你答什麼，別耍花樣，長劍可是不長眼的。”
擔心武器會割傷自己，胖女人只是小幅度的點點頭。
“你們樓子是什麼時候開的？裡面又有多少姑娘？”
“咱們怡紅樓已經開了十幾年了，姑娘的人數一直都保持在百人左右。”老鴇道。
“姑娘們身體都健康嗎？有沒有什麼得了傳染病的人？”百里東昇再問道。
老鴇的臉上咧開了一個誇張的笑容，“您知道的，姑娘們平日裡接客，有一些私密的小毛病也實屬正常。”
百里東昇眼中寒光一閃，長劍推進了三分，“孤說了，別耍花樣，問你什麼，你就回答什麼。”
“是是是。”胖女人嚇壞了，看著從脖頸處留下的鮮血，一個勁的應是，“樓子裡有七個姑娘全都患有一些婦科病，但情況不嚴重，只有煙雨那丫頭命苦，不知被哪個殺千刀的傳染上了花柳病，她可是樓子裡的頭牌啊。”
“那姑娘得病後還接客嗎？”百里東昇繼續問道。
“這····”老鴇支支吾吾，她已經看出這位公子很可能是染上了花柳病，現在正在追查源頭，如果自己承認了，那豈不是小命不保？
“快說，不然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要知道，有的時候想死都是一件難事。”那暗衛冷聲道。
“唉，我說，這姑娘得了病，她也沒告訴我，我也不知道，還是頭些日子，我去她房中看到她換藥時候發現的，這什麼時候得的病，中間又接過多少客人，我也不知道呀。”老鴇急忙辯解道。
百里東昇強壓著怒氣，道：“那她得了這種病有多少人知道。”
“只有我們二人，這種事不敢往外說的。”
“我那日去的是紅顏樓，為什麼你們怡紅樓的姑娘會出現在紅顏樓中？”這是百里東昇最關心的，他去的明明是紅顏樓，為什麼會是怡紅樓的姑娘陪他，好巧不巧的還是個得了花柳病的。
“這···您知道，我們這一行互相之間都有穿呼，平日裡誰家生意好，姑娘不夠用了，都會找同行的樓子裡借幾位姑娘，咱們煙雨可是這京城的名角，去別的樓子裡客串，出場費更高一些。”
“混賬，知道她得了這種病，你們還讓她到處接客？”百里東昇發怒，一腳將老鴇踹飛了出去。
胖女人倒飛而出，撞到牆面時才停下，即使身上劇痛，卻也不敢大聲叫喊，看著百里東昇的目光，恐懼至極。
“把她帶下去，讓她把所有知道的事，全部吐出來。”百里東昇冷聲道。
“是。”
胖女人眼看自己要被拖走，情急之下居然急中生智，急忙道：“大人，您是不是有朋友得了花柳病？我認識一位神醫，專治這種房事之病，去年有一位小公子也是得了花柳病，就是這位老神醫將他治療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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