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的薄唇抿起了一個刻薄的弧度,微微上吊的眼角露出陰狠之色。
想他三皇子身份,手段樣樣不差,父皇寵愛那個病秧子太子也就罷了,更是對這個四弟也是不遑多讓,憑什麼卻從不肯多看自己一眼,平日裡有什麼好處都是先想著這兩個人,太子身體不好,不委派朝政,每每有重事卻都是交給他這四弟來處理,憑什麼?他玄宇哪裡不如人了?
“呵,希望三哥可以永遠開心下去“,玄皓說完這句,腳步加快的離開,“玄宇啊玄宇,你做再多都也只是一個跳樑小醜而已“,別人也許不知道,三皇子的後臺很硬,甚至皇帝都要忌憚三分,但就是他這強硬的後臺,導致他將永遠與這個皇位失之交臂,除非“謀反“,可他玄皓會給三皇子這個機會嗎?
這西涼的江山必須是他的,誰敢伸手,那便剁了誰。
看著玄皓那有些狼狽的背影,三皇子心情不錯,連前來打招呼的大臣們都給了幾分好臉色。
可這份好心情沒有維持太久,走到宮門口,他的侍衛跑了過來焦急的道:“不好了爺,四海錢莊被一群不明人士洗劫了“。
“什麼“?玄宇上吊的眼角中顯出一抹戾氣。
侍衛被這聲大喝嚇的一抖,硬著頭皮將話又說了一遍。
“大膽,兇手可抓到了?損失嚴重嗎“?玄宇額頭的青筋跳動,已是在了暴怒的邊緣,“京兆府尹是吃屎的嗎“?
“兇手沒有抓到,但留下了些痕跡“。
“什麼痕跡“?
“事關重大,屬下不敢妄議,還是您親自過去看看吧“。
玄宇一腳踹出,“廢物,都是廢物“,然後他看也不看那個侍衛,跨上馬,一路飛奔而去,四海錢莊乃是其的一處重要產業,這些年倒賣私鹽,兵器的錢幾乎都放在了那裡,錢莊處於京城,距離他的府邸很近,有什麼意外都可以很快支援,沒想到今天卻出了事。
侍衛被踹了一腳,跌出去兩米多遠,待爬起來時,只能看到一條馬尾巴,侍衛不敢耽誤,也快速爬上了馬,追著三皇子去了。
月傾城從馬車下來時,韓王爺正站在府門前等待,這位跺一跺腳西涼都要抖三抖的王爺,此時滿面擔憂,臉上很是憔悴,跟自己大病一場沒有什麼兩樣,月傾城看著他,想著,這就是來自父親的愛嗎?
一時間讓月傾城心理產生了負罪感,覺得不該這樣讓一位父親擔憂,可韓曦的病總需要一個由頭來完全康復,玄皓那裡也需要一場戲,來粉碎其計劃。
阻止欲上前行禮的韓王,“郡主的身體重要,客道的話咱們一會再說吧“。
聞言韓王重重的點了點頭,大步向府內跨去,走在了前方帶路,一路上,講述著韓曦自幼以來的病況,和大祭司診斷的結果。
眸露希冀,聲音中帶著忐忑與擔憂,道:“不知國師可通曉蠱術“?
月傾城點頭,“略懂一二,如果不是什麼太惡毒的蠱,那問題就不大,一切還要看過才能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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