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錦沉吟,從袖中摸出一塊玄鐵打造的令牌交給月傾城,“這是我暗夜的調令,見令如見我,你拿著吧,人手不夠的話,可以從暗夜中調“。
月傾城摸著手中冰涼的玄鐵令牌,對著玄錦一臉戲虐道:“不怕我拆了你的暗夜“?
玄錦撫摸著那如花般精緻的臉蛋,“你拆了,我再建便是“。
你拆了我再建,輕飄飄的一句話,落在月傾城的心理卻有千斤之重,自古毀滅容易,創造難。
就在月傾城心中暗暗感動時,就聽見玄錦那如絲竹般的聲音再度飄來,“況且我也很喜歡拆東西,例如風閣,你拆了暗夜,我就拆了風閣,怎麼樣很公平吧“。
公平吧?公平吧?公平?
公平你個大頭鬼,“玄錦你是不是男人,有沒有一點風度,你個混蛋,大混蛋“。
“不對,你·你怎麼知道風閣是我的“?罵完月傾城這才反應過來。
玄錦那磨砂著月傾城小臉的大手,更溫柔了些,“我是不是男人,可以讓你試試,至於風閣的事,外面那兩個小丫頭都是風閣的堂主吧?你說對吧?我的風閣主暗帝大人”。
月傾城漠然,原來是鈴鐺和碧月這裡露餡了,也難怪風閣的大小事物都是這幾個屬下在處理,她自己幾乎很少出面,風閣又長期與暗夜交手,被玄錦認了出來也不奇怪。
“暗帝大人,說起來咱們還有幾筆賬要算一下吧?去年西涼邊界那處玉礦,我派人挖了一年有餘,最後被一批黑衣人全部截胡,今年北地那株雪蓮成熟了,我派人守了三個月,最後也被一批黑衣人趁亂搶奪了,還有很多,就不用我一一列舉了吧,這些都是風閣做的吧“。
看著玄錦那戲虐又玩味的目光,月傾城笑的有些僵硬,“是·是吧,不過我事先都不知道,都是屬下做的,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
月傾城承認,她慫了,玄錦的目光太可怕了,死道友不死貧道,兄弟們抱歉了。
不過她還是有些太想當然了,玄錦根本不吃她這一套,眼神越加的戲虐,“小東西,你說我要怎麼懲罰你呢“?
不知過了多久,碧月抱著一摞賬簿走了進來,看著那坐在軟榻上發呆的主子,“小姐,秋尚書送來了?????”,話還沒說完,就注意到月傾城那有些紅腫的雙唇。
“小姐您的唇怎麼了?不是被什麼蟲子咬到了吧”?
臉頰還有些發燙的月傾城聞言,用力的點點頭,“沒錯就是被蟲子咬了”。
“怎麼這麼不小心,別是什麼有毒的蟲子,快些子塗點藥膏吧,這是秋尚書送來的戶部和尚書府的賬冊”。
月傾城拿起一本,隨便翻看了起來,口中隨便問道:“秋尚書人呢”?
“他說回宮去看九皇子了,希望小姐說道做到”。
月傾城微微頷首道:“你把這些交給鈴鐺,確認無誤後在派人去太子府通知一聲”。
“是,小姐“。
打發走碧月,剛準備小憩一會的月傾城,就聽見院外傳來了氣急敗壞的聲音,“氣死我了傾城,你知道那兩家的掌櫃有多過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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