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一緊,手緊緊地摳著包包的上的紋路,雙|腿像是灌了鉛一般動彈不得。
他怎麼會在這?
“檢查結果怎麼樣了?”看到她,他就掐了煙,大步流星走向她。
她的手捏得更緊了,盡量用很平靜的口吻跟他說:“沒懷,只是內分泌失調了。”
“你吃避孕藥了?”他淡淡地反問。
她霍的抬起頭不可置信地看著他,手抖得厲害。
他似乎還笑了一下,緩緩地道出原因,“我們剛在一起那會兒,你經期推遲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原來,他都記得。
淚水湧了上來,模糊了她的視線,那不堪回首的經歷尖銳地劃著她的心口,痛到無法呼吸。
“就這樣吧。”他冰冷地吐出這四個字,冷漠地轉身離去。
就這樣吧,就這樣結束吧?
不,她不要結束,她不要,她不能沒有他,她不能沒有他。
“陽哥,陽哥,聽我解釋,聽我解釋……”她踉踉蹌蹌地跟在他身後,淚水絕了提,哭得淚流滿面。
他一次又一次冷漠地拂去她抱住他手臂的手,聲音沒有一絲絲的波瀾。
“你的過去我不追求,但和我在一起,你只能和我在一起。”
“對不起,對不起……”那時,她已泣不成聲,無論如何也無法啟齒跟他說,是前男友老鄭找她借錢,她不給,老鄭就找人輪奸了她,還拍了影片威脅她。
那天他走後,就沒來過月華雲夢。
後來,他讓他的助理把他所有的東西都收走了,除了她身上穿的t恤。
那也成為她每次想他時的解憂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