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的保時捷一路飛馳,一座座高樓大廈,一盞盞的路燈從車窗外飛掠而過。
張明宇呼吸著夜空下清新的空氣,早已經把酒會上發生的事情拋到了九霄雲外,像他這樣的人是絕不屑與讓自己的思想糾結在那種不入流的人物身上的。不過古秋月的思想顯然還沒能擺脫酒會上的事情,眼角餘光不時偷偷瞥向張明宇,見他把車窗完全開啟,微眯著眼睛任由夜晚的涼風迎面吹拂,心裡有些七上八下的,不知道他心裡究竟在想些什麼。
是在想那位渾身都散發著風sao姓感的貴婦呢?還是在責怪她破壞了他的好心情,又或者是其他什麼事情?
一想起那位風sao姓感的貴婦,古秋月心裡的酸溜勁和好奇心就怎麼也壓制不下來,但又不敢問,心裡憋得很是痛苦。
終於那股酸溜勁和好奇心戰勝了內心對張明宇的懼怕,古秋月很小心很輕聲地問道:“師父,那位跟你跳舞的女人她是誰呀?長得好姓感好漂亮啊!”
張明宇瞥了一眼古秋月,沒回答。因為這個時候手機響了起來,是趙永強打來的。
“張先生,非常抱歉。”趙永強開口就說道歉。
張明宇知道趙永強為什麼抱歉,淡淡一笑道:“只是小事情,你沒必要放在心上。好了,沒什麼要緊事的話,你就自己忙自己的事情去吧!”
趙永強見張明宇並沒有責怪的意思,暗暗鬆了口氣,急忙道:“那行,我就不打攪您了。”
說著掛掉了電話。
被趙永強的電話這麼一打岔,古秋月卻再也提不起勇氣追問剛才那個問題,心裡正懊惱得很時,張明宇卻隨口說道:“那個女人叫歐陽晴,是北江一家地產公司的老總,最近可能會到燕京來發展,等她來燕京發展後再介紹你們認識。“
見張明宇主動續上話,古秋月芳心不禁一喜。只是聽說歐陽晴竟然是北江地產公司的老總,想想師父身在燕京竟然連那麼老遠的女人都勾搭上,忍不住嘟起了嘴巴。暗地裡酸溜溜地嘀咕師父真是花心大蘿蔔,竟然連北京都有相好的。估計杭臨肯定也少不了!哼,還介紹我認識,我才不願意理那人!
只是古秋月不是趙紫薇,這些話自是沒膽子說出口。
心裡憋著話,難免要生點悶氣。古秋月俏臉緊繃著,嘴巴高高地翹了起來,車在不知不覺中提高了不少,眼角餘光竟不再瞥向張明宇。
張明宇當然不可能明白女孩子莫名的情緒變化,其實不要說張明宇不明白就連古秋月自己也覺得莫名其妙。師父就算找再多的女人又關她什麼事情。只是她總覺得好像有人搶走了她的東西似的,心裡堵得慌。
張明宇見古秋月乖乖地閉著嘴巴。沒再繼續追問下去,自然也不會再主動提起歐陽晴來。畢竟就在剛才,張明宇在舞池上摸了歐陽晴渾圓挺翹的豪tun被徒弟看了個正著。在這個當口談論歐陽晴總是有些彆扭。
師徒兩就這樣靜靜坐在車上。徒弟悶著一肚子氣開著車,師父卻渾然什麼事情都沒有,優哉遊哉地吹著風。
本是自己莫名生悶氣,根本不關師父的事情,也壓根沒想過要師父主動安慰自己或者再主動解釋上幾句,但張明宇真的理都不理她一下,古秋月卻又多了股子怨氣,眼角餘光又開始偷偷瞄向張明宇,手在車子裡翻來翻去。似乎在翻找什麼東西。
不過古秋月折騰出這麼大的動靜,張明宇愣是沒理會她。反正又不是他的車子,找的也不是他的東西。他關心那麼多幹什麼?
古秋月其實是想引起張明宇注意。然後主動棄口跟他說話,卻沒想到張明宇根本無動於衷。
若是車上坐的是她的男朋友。古秋月這個時候自然可以脾氣。但偏生那人又是她的師父,只好很無奈地咬了咬嘴唇,暗地裡狠狠瞪了張明宇一眼。
正所謂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古秋月這麼一瞪倒是立馬引起了張明宇的警覺,驀地扭過頭來嚇得古秋月臉色一白,手一慌方向盤都差點沒抓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