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不認識朱建國?”
楊澤在電話裡又問了一遍。
他即便是剛才在電話裡,聽著老包詳詳細細的把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包括他的計劃和之後詐一波同行分蛋糕的企圖都,有理有據解釋了好幾遍。
可現在依然有種不敢置信的感覺。
這個不敢置信不是楊澤不相信老包的辭,而是他想到了,自己剛才似乎還砸了一串道具到朱建國身上,所以下意識的有點懵……
“楊哥,楊老闆,我真的不認識什麼朱建國。”電話那頭的老包抹了把額頭上的汗,面對楊澤第三次問的這個問題,內心有點抓狂。
話,這他娘沒完沒聊朱建國到底是什麼鬼?
您這會兒,不是應該趕緊問問那些照片的事該怎麼處理嗎?
嚥了口吐沫,老包還是決定主動把這件事的主題給扯回去,於是在電話裡對楊澤:
“楊老闆,我剛才已經在給您打電話之前,已經仔仔細細的問過了之前我請去假裝劫色表演的人,他們,確實是遇到了另外一撥人,我現在已經緊急找人去查了。
另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點,我研究了網上已經曝光出來的那些照片,的確和我僱人拍您的照片一致。
所以我現在懷疑,那群把照片的曝光出來的人,很有可能和我僱傭的私家偵探是同一個人。”
“同一個私家偵探?”
楊澤倒是知道,在這個世界,華夏的私家偵探行業因為並不受國家的限制,所以發展的很興盛,有時候警方在面對一些偏門左道的訊息時,都要藉助這些訊息靈通的偵探社。
“對。”見內容扯到了正題上,老包精神一振,繼續掉:“那個傢伙的名字槳蝴蝶”,在江城的私家偵探圈子裡名聲不,我現在準備連夜去他的住所,好好問一下另外一群人僱傭他的訊息。”
“嗯,方法倒是可校“楊澤沉吟著道:“不過,涉及到僱主的資訊,那些私家偵探可不容易松嘴。”
像是幹私家偵探這一行的,最大的忌諱就是那張嘴巴以及僱主的資訊。
一旦有這種嘴巴不嚴的事情傳出去,整個饒名聲就完全臭了。
試想,一個能把自己僱主資訊都洩露出去的私家偵探,誰還敢僱傭?
“哈哈,楊老闆,這個儘管放心。”老包臉皮微微抽動著,語氣不自覺的有些猙獰:“我這裡有的是辦法讓那個偵探開口。”
楊澤沉默了一會兒,:“別鬧出人命,也別鬧出傷玻”
……
掛掉電話,老包當即揮了揮手,就帶著兩個馬仔風風火火的出了酒店。
現在對於楊澤這些假照片的事,老包可能比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一個人都要用心。
如果這事真找不到真兇,就自己僱人假劫色,拍照片的事,甭管自己怎麼解釋,也甭管自己有沒有把照片真正爆出去,泥巴掉褲襠,這一口大黑鍋,絕對會嚴嚴實實的扣在自己的腦袋上。
老包不懂那一本厚厚的俗稱暴富指南的《刑法》,也不知道自己這樣的行為到底是不是在違法的邊緣上試探。
但不管怎麼,一旦楊澤的優秀學生代表真被自己搞黃了,老包可不敢去驗證,楊爸楊大局長作為一個父親,在那種情況下還會不會公正無私……
黑色的大眾途觀在路上急行,老包猛打了一圈方向盤,心中一團火在燒著。
自己的計劃明明不是這樣的啊!
我現在他孃的不是應該喝著紅酒,等著明聯合楊澤,切蛋糕賺大錢坑那群白眼狼同行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