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彧笑著點了點頭。
許攸這麼假的話,他實在說不出口。
對方身為梟雄,從涼州殺到長安,幹翻了李傕、郭汜,今日又打垮了張濟,這是心善的人能做到的嗎?
一路殺來,他不知殺了多少人。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自己是個大善人,真是讓他苦笑無語。
忽然想著治療瘟疫的廉價藥草來自對方,他竟覺得面前的大人物……似乎還真是個善人。
馬雲祿笑道:“這一戰我軍將士付出了慘重的代價,我已經派人將二千餘名傷兵送去了黃河岸邊,大都督要不要親自送一送?”
“送!當然要送!”劉辨果斷答應。
昨天的戰鬥張濟損失五千餘人,劉辨損失兩千三百餘人,負傷兩千餘人。
由於城頭狹窄,雙方的損失並沒相差太多。
只不過張濟率領三千殘兵,狼狽退回內城,無法帶走傷兵,損失計程車兵數量才比劉辨多了一倍。
劉辨聽聞運兵船今天就要返回長安,親自領著馬雲祿、龐德等人趕到了黃河岸邊。
經過傷口包紮處理的傷兵,或躺或坐,已經登上了運兵船。
看到劉辨領著一眾將校前來送行,感動落淚。
“大都督,內城還沒攻下來,我們不願意走啊。”
“龐將軍,您快幫我們兄弟求求情吧,我們這點皮肉傷還沒到長安就好了。”
“皇甫將軍,我傷了一隻耳朵,雙手雙腳一點問題沒有,軍醫把我定為傷兵,這也太扯淡了。”
受傷輕計程車兵對軍營戀戀不捨,剩下的敵軍簡直不堪一擊,錯過這麼好的立功機會,他們不甘心啊!
皇甫堅壽等人以大軍不日也要返回長安為由,回絕了他們的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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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辨送走了兩千餘名傷兵,站在黃河岸邊,繼續等待。
按照時間來看,他從長安請來的說客也該到來了。
劉辨在岸邊等了一會,西方的河面上出現了一道白帆。
快船順流而下,在藍藍的天空映襯下,飄蕩如雲。
龐德、皇甫堅壽等人好奇地望著西方,不知劉辨請來了什麼大人物,竟能抵得上三千甲兵。
馬雲祿踮著腳尖極目遠眺,望著船頭的女子撫琴賣弄才藝,小聲嘀咕道:“我當時誰,原來是個宮女。”
荀彧、許攸二人聽著風中傳來的琴聲,身心不覺陶醉其中難以自拔。
小船靠岸後,身穿白色綢衣的鄒氏抱著古琴,輕盈來到了劉辨面前。
福身一禮,聲音比琴聲還好聽:“大都督,小女子奉命前來,不知大都督讓我做什麼?”
鄒氏仰起頭的那一刻,劉辨心肝一顫。
面前的女人臉色嫩白如玉,光澤堪比珍珠。
一頭青絲隨風舞動,身材曼妙的像件藝術品。
紅紅的檀口,明亮有神的雙眸,似喜還羞的模樣,有種極致的美感。
馬雲祿身穿胭脂色的盔甲,伸手將她拉上馬背,兩個人策馬離去的畫面,極富美感。
荀彧、許攸二人齊聲問道:“大都督,那名女子彈的是什麼曲子,我等怎麼從未聽過?”
劉辨笑道:“就叫它《金盆洗手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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