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紹帶領援兵趕來後。
城下數萬羌人和匈奴人立即騎馬離開。
城頭上計程車兵大聲歡呼,為顏良、文丑助戰示威,興奮異常。
許攸道:“主公,羌人和匈奴人不善攻城,他們在城下受阻,這次逃走,一定會吸取教訓,我們還要嚴加提防。”
袁紹點頭道:“本官明白,只可惜沒有將陳留拿下來,這次進攻曹操徒勞無功,給了他練兵的機會。”
一眾謀士對此無可奈何。
翼州是他們的根本,陳留不值得拿翼州做賭注。
袁紹進入城中犒賞三軍,正在賞賜有功的將士,長安方向傳來了一封密信。
看罷書信,袁紹氣的將密信撕成了粉碎。
“主公,發生了什麼事,讓您如此生氣?”顏良、文丑開口問道。
袁紹悔不當初,怒聲道:“李傕、郭汜果然是鼠輩,手握十二萬兵馬竟被一個後輩小弟用四萬兵力,打成了喪家之犬!”
“長安易主,馬騰的女婿控制了皇帝,天下局勢真是難以預料啊!”
他怎麼也想不到李傕會敗給對方……
雙方兵力差了三倍,這都能慘敗,看來李傕等人真是弱到了極點。
他只後悔沒有早點聽從許攸、田豐等人的建議,兵出長安奪回皇帝。
這時候看到別人完成了這件大事,他只能眼巴巴羨慕對方。
許攸一甩袍袖,氣憤地離席而出:“主公,天下事不可知矣!”
袁紹心裡正不爽,許攸還在他的傷口上撒鹽,繃著臉道:“許子遠!你這話什麼意思?為何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許攸道:“主公啊,哎!長安人口眾多,足以提供源源不絕的兵源,依靠此地進可攻退可守,將來我們將要成為別人的俘虜了!”
聽了許攸的話,在場的武將全都臉黑起來。
許攸的話一下將在場所有人,都損了個遍。
合著他們是秋天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了?
“許子遠!你太過放肆!來人,將他轟出去!”袁紹氣的拍案而起,用手緊緊握住了劍柄。
一隊士兵將許攸請出了袁紹的府邸,為他保留了幾分顏面。
許攸等人經常和袁紹發生不愉快的事情,眾人已經習以為常。
過不幾天,說不定袁紹就會對他們的態度恢復如初。
田豐起身勸道:“主公,現在後悔也沒用,不如積攢力量,將來從幷州南下奪下長安。”
在地圖上不難發現,長安和幷州幾乎在一條直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