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宋正陽回話,林木蘭便搶先說道:“陳大人,抱歉,我和宋二少爺還有要事要做,沒時間領受大人的恩典。另外,民女自認出身低微,大人禮賢下士稱呼民女為賢侄女,民女可不敢高攀稱呼大人伯父什麼的,陳大人,民女告辭了。”
陳安瀾還緊握著宋正陽的手沒放開,聽到這話,繼續寒暄也不是,鬆開手也不甘心,剎那間,一臉的笑容給僵住了。
林木蘭這番話,是一點情面都不給陳安瀾留,宋正陽自然心領神會,林木蘭是對他有多厭煩了。
雖然不知道陳安瀾究竟是怎麼得罪了林木蘭,可是,護妻模式已經不由自主地啟動。
“陳大人,可以鬆開在下的手嗎?”宋正陽邊說邊抽回自己的手。
陳安瀾訕訕地鬆開手,辯解道:“賢侄女還在為那天的事生氣嗎?你那日來縣衙找下官預支案件的賠償款,因案件還在審理中,抄沒的錢款都已入庫封存,實在是沒有辦法。不過,當天下官不就自籌了一百大洋,讓犬子送到林府以備急需嗎。這也就是因為下官和敏之兄關係太近,為了堵人嘴巴,不敢假公濟私,都怨下官辦事太過呆板,又沒及時有給賢侄女解釋清楚,不曉得是不是因為這事,惹我賢侄女不開心了?”
陳安瀾巧舌如簧,說得義正辭嚴,讓林木蘭啞巴吃黃連,有苦無處訴。
她也不好說都是“退婚”惹的事,若是讓宋正陽知道,自己假借督軍府的勢力,行狐假虎威之事,還不把臉面給丟盡了。
宋正陽原本是想給林木蘭出口惡氣,聽陳安瀾這麼一說,好像確實很有道理,而林木蘭似乎也預設了這件事。
於是,他也不好再給人臉色看,禮貌地拱手對陳安瀾說:“陳大人,既然誤會解釋清楚了就好,想必木蘭也不會見怪的。不過,今天這酒就還是免了,來日方長,晚輩就先告辭了。”
宋正陽話沒說完,林木蘭就已經扭頭揚長而去了,他也急忙與陳安瀾道別,跟了上去。
獄卒提著食盒送到大門外,站在一邊沒敢說話,這會兒上前稟告道:“陳大人,剛那位先生說,應該把趙天佑扔在大號子裡,讓那些混混教教他做人的道理。”
“哦。”陳安瀾淡淡地應了一聲,林木蘭再三吩咐,讓他善待趙天佑,可現在,宋正陽又示意要教訓趙天佑。
按道理說,他應該毫不猶豫地按照宋正陽的意思辦,可是,看宋正陽好像很寵著林木蘭的樣子,讓他不得不懷疑會出力不討好。
“今天監獄裡正常嗎,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陳安瀾裝作漫不經心的詢問。
獄卒想了想,舉起食盒道:“林大小姐和人犯說話,小的不敢偷聽,不過,這個食盒原本是林大小姐送給人犯的,可她出來時又賞給小的了。然後,那位宋先生就吩咐小的給大人您帶口信。”
陳安瀾看似在漫不經心的聽著,暗自裡直搖頭,一定是趙天佑在獄中說了什麼話,惹怒了林木蘭,宋正陽為了她這樣睚眥必報,不留餘地,看來是萬萬不敢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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