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福安想了半天,覺得林木蘭想要的肯定是林府的賬簿。他聽說,林木蘭為林府的賬簿,已經和他爹當面鑼對面鼓的鬧過一次,估計是他爹死活不給她,所以她使出這損招威脅他爹。
這麼想著,趙福安更不覺得害怕了,反而還覺得挺刺激的,橫豎他爹會來救他,林木蘭沒拿到賬簿,肯定也不會對自己怎麼樣。
可是,遲遲不見有人來放他出去,讓他這才慌了神。
趙福安的雙手雙腳被捆綁著還沒什麼,只是嘴裡塞著臭襪子,那股子酸臭味兒一直往鼻子裡鑽,令他不停地作嘔。
而且,襪子在嘴裡塞得時間長了,讓他整個面部肌肉都僵硬了,痠疼難忍,想喊救命又喊不出來。
趙福安也知道,這後院很少有人來,柴房遠離前邊的酒樓,背後又是荒地,就算他的嘴沒被堵住,喊破嗓子只怕也未必有人聽得到。
喜兒來到地下室時,一夜沒睡的趙福安又餓又怕,看起來臉色蒼白,精神也已經接近崩潰的邊緣。
“福安少爺,別來無恙。”喜兒將一盞油燈放在旁邊的桌子上,笑咪咪地走過去,把他嘴裡的臭襪子扯出來。
趙福安本想罵她幾句出口惡氣,可惜,喉嚨幹得發疼,兩頰肌肉僵硬,只是抖動了一下嘴唇,竟然發不出聲音來。
喜兒輕佻地捏著趙福安的下巴按摩了一會兒,他這才能動嘴巴說話。
可他這時候的火氣也沒剛見到喜兒來時那麼大了,他知道自己現在就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一條魚,不能為所欲為。
趙福安軟言軟語地說道:“喜兒姑娘,在下什麼地方得罪你了,你要把我關在這兒,是不是二小姐讓你這麼做的?她是我表妹,常言道,和尚不親帽子親,都是一家人,就算我有什麼事情得罪她了,等她氣消了肯定不會和我計較的,我求你,放我出去,我去找表妹賠罪認錯。”
喜兒挑了挑眉,故作玄虛道:“福安少爺,我有一個好訊息和一個壞訊息,你想先聽哪一個?”
趙福安平日裡見慣了羞答答、嬌滴滴的小姑娘,這會兒面對喜兒這個完全不買他賬的主兒,反倒激起了他的興趣,竟然連死活都忘到腦後,腆著臉道:“喜兒姑娘別逗我了,有什麼吩咐您儘管言語,我什麼都依你。”
“那我就先告訴你好訊息吧。”喜兒拖過一個裝東西的箱子坐下,對趙福安道:“如今,你爹不會再幹涉你的婚事了,你可以退了李家姑娘的親事,娶自己喜歡的姑娘。”
“真的?”趙福安驚喜地說,但轉眼就覺得這事是不可能的,“這不可能,我爹和李老爺關係鐵得很,他不會和李老爺鬧掰的。”
趙福安見喜兒雖然冷著臉,可是,卻有興致和自己閒聊,心裡一高興,就忘了自己的處境。
他拿出撩小姑娘的路子來,拋著眉眼兒道:“喜兒姑娘,哥哥都被捆綁一天了,你幫哥哥鬆鬆如何?算是哥哥求你了,今後,哥哥變牛變馬也要報答姑娘的大恩大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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