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臉上沒花,但是,有一隻長腿蚊子。”還是“失憶小姐”的林木蘭如是說。
當時,他一巴掌還真打死了一隻蚊子,所以,就相信了她是在看長腿蚊子。
直到後來才省悟過來,當時天色微明,能見度有限,若非貼近了看,她怎麼可能發現自己臉上有蚊子。
這幾天,他總是隱隱的有種感覺,木蘭妹妹和小時候判若兩人,倒是二小姐更像小時候的木蘭妹妹。
這個想法讓他心煩意亂,覺得這想法是在給自己移情別戀找藉口,況且,那個沒臉沒皮的二小姐怎麼能和木蘭妹妹比。
“木蘭妹妹,小時候你可是沒羞沒臊的,我們定親就是你鬧的,怎麼長大了反倒便靦腆了。”
宋正陽伸手想呼嚕林木槿的頭,發現她挽著髮髻,無處下手,莫名的有些落寞,收回手,拿起茶碗喝了口茶,掩飾自己的失態。
林木槿猶在難為情中,扭捏著道:“小時候的事情我都忘了,正陽哥哥,我才不信你的話呢,多半又在打趣我。”
“妹妹真的一點也不記得了嗎?”宋正陽有些失望。
西洋的姑娘開放,看上誰都便主動示愛,熱情奔放令人難以招架。這些年來,他就是靠著小時候的溫馨回憶,支撐著自己,抵禦來自西洋的各種誘惑。
他還記得,有一次,他們揹著大人去演武廳練飛鏢,當時還不滿六歲的小木蘭故意在稻草人前跑來跑去地搗蛋,自己一時失手,飛鏢沒扎著稻草人,卻紮在小傢伙大腿上。
“正陽哥哥不是好人,把木蘭當成稻草銀練飛鏢,可是,稻草銀不會流血,木蘭會流血,扎破了還很痛,嗚嗚嗚……”
楊鳳嘯和楊懷青雖然心疼女兒,卻也沒怎麼責備他。武學世家,都有自己治療跌打損傷的特效藥,楊懷青自己給木蘭處理了傷處,彼此也就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怪只怪下人們多嘴,把這事告訴了宋景程,害他被提溜到院子裡捱了頓飽打。
那時候宋景程還只是景軍的一個團長,宋家和楊家就隔了一道院牆。
據說,他們兩家的院子原本都是前朝某位犯官的宅院,正院和花園都典給了楊鳳嘯,宋家買下的原是那位犯官暫時棲身的一個跨院,後來犯官被髮送原籍,就把跨院賣給了宋團長。
牆那邊的小木蘭聽到她正陽哥哥在捱打,竟然讓娘揹她過來向宋景程求情。
宋正陽至今還清楚地記得她和老爺子的神對白——
“宋大伯,求您別打正陽哥哥了,這事不怪哥哥,都是木蘭不聽話,自己跑到稻草銀前邊,故意搗蛋,這才被飛鏢扎傷的。”
宋景程一時心血來潮,逗她道:“小木蘭,你是正陽哥哥的什麼人呀,除了他媽媽和他小媳婦兒,其他人不得替他求情,求也沒用。”
林木蘭那小人精想都沒想就高聲道:“我就是正陽哥哥的小媳婦兒,宋大伯,你把正陽哥哥打死了,就沒人陪木蘭扮家家掀蓋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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