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琦直接移到了她的面前,那根皮鞭直接揮到了她的背上,她悶哼一聲,宮半夏就看到她的背脊上出現了一條很長的血印子。
“孟琦。”
丁菁沒想到居然有人會替她墊背,她冷冷的嗤笑一聲,“宮半夏,你這個人怎麼每次都那麼好運呢?總是有人替你受傷或者背黑鍋啊?”
宮半夏眉眼之前一片冷意,冷冷的嘲諷她:“丁菁,你不就是覺得沒有得到封晉煬而懷恨在心嗎?你覺得你玩這一套把戲有意思嗎?上次是你派了幾個人把我迷昏,這次又派了人把我綁架,你除了這些手段,就沒有其他了嗎?”
丁菁走到她的面前,狠狠的捏住了她的臉頰:“你算什麼東西,輪的到你來教訓我?宮半夏,你不過就是長著一張魅惑男人的臉嗎?如果我把你這張臉毀了,我看看封晉煬到底是愛你的這個人還是這張臉呢?”
孟琦搖搖頭:“不,不行。”
丁菁一腳踹了過去,“你給我閃邊點,等會兒有的你受的了。”
她使了個眼神,讓人拿來了一瓶濃硫酸,還沒開啟就能聞到那股濃烈的味道。
“我要是這一瓶澆上去,你說會不會大塊人心啊!”丁菁陰測測的笑道。
“卑鄙!”宮半夏咬牙切齒得說道。
“你現在說吧,等會兒有你受的了。”丁菁慢慢的走近了她,拿著瓶子就要倒在她的臉上,宮半夏的雙手已經被解開了,她咕嚕嚕一轉,丁菁撲了個空。
“賤人,你敢逃?”
宮半夏立馬將腳上的繩子也鬆綁了,她一個迴旋踢就把她的手裡的硫酸踢掉了,只聽啪嗒一聲,硫酸直接掉在了地上,發出了滋滋的聲音。
“你居然敢把我的硫酸踢掉了,你這個賤人。”丁菁朝著一旁的男人使了個眼神,那個男人放開了那隻藏獒,就朝著孟琦咬去。
千鈞一髮之際,宮半夏找到了倉庫中的一根鐵棍,用盡力氣砸向了藏獒,那隻藏獒咬住了鐵棍,不停的留著口水。
她急忙跑到了孟琦的身邊,趕緊解開了她身上的束縛,她對她道:“趁著那隻藏獒還咬著鐵棍,你見機行事從我身後跑出去。”
“不行,我不能扔下你一個人不管。”孟琦也著急得團團轉,她壓根就沒有宮半夏那麼好的身手,但是她也不會讓她一個人出事的。
她又從遠處撿了兩根鐵棒,一根給了孟琦,“這給你防身用的,我數到三你就往外跑,知道嗎?”
孟琦看了看她的眼神,只能堅定的點了點頭,“好,我出去之後一定救你。”
她們話還未說完,那隻藏獒咬斷了那隻鐵棍,飛一般的就要撲過來,宮半夏把孟琦往旁邊一推,用那隻鐵棍抵住了它前面的兩隻爪子,只是它滴著口水的血盆大嘴直直的想要咬宮半夏,站在身後的孟琦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用鐵棍砸在了藏獒的背脊上,那隻狗吃痛的鬆開了宮半夏,轉而攻擊孟琦。
丁菁和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的,但是倉庫的門被鎖住了,一時之間就只剩下了兩個人和一隻狗的對決。
“宮姐姐,我們會不會死在這裡?那個女人也太歹毒了吧!”
“不會。”宮半夏看著那隻蓄勢待發的狗,在想著怎麼能夠置它於死地,眼見瞥到了剛才被她踢碎的硫酸瓶子,這裡面還殘留著一些硫酸。
“孟琦,我做誘餌,你把它引到這邊,讓它踩到那幾塊有硫酸的地方。”宮半夏對著孟琦悄悄得說道。
“這樣行嗎?”
“試試看吧。”
豈料那隻狗很聰明,並沒有上當,它繞過那塊地方,慢慢的畢竟這兩人,宮半夏拿著有些變形的鐵棍和它對峙著,孟琦抓住她的袖子站在身後。
宮半夏慢慢的靠近那塊有硫酸的玻璃片,狗也慢慢的盯著她,直到外面傳來一陣哨聲,狗突然發狂的就朝著她們撲了過去,宮半夏眼明手快的用鐵棍挑起了玻璃片扔了過去,那隻狗身上就出現了被腐蝕的痕跡。
狗被激怒了,越發的瘋狂了,它猛的就要撲過來,宮半夏使勁力氣,用鐵棍揮了出去,直直的砸在它的腦袋上,那隻狗噗通得跌在了地上。
此時,丁菁還在外面看著裡面的情況,那個男人道:“小姐,你放心吧,這隻狗是病犬,我並沒有打過疫苗,只要被它咬上一口,那可就真的玩完了。”
“你說誰玩完?”身後一道聲音傳來,那個男人轉過頭,嚇了一跳,一群穿著豹紋的衣服,騎著摩托車正面對著他們。
“你們是誰?”那個男人凶神惡煞的問道,他的一些兄弟們拿著鐵棍從草叢裡竄了出來,“不知道這裡是我們的地盤嗎?”
“你們的地盤?”為首的穿著黑色皮衣的男人冷冷的看著他,眼神異常的冷凝,“盡用一些不入流的把戲,李大偉朋友的女人你也敢碰,當真是活膩了!”他使了個眼神,他的那些兄弟們也亮出了傢伙們,兩隊人馬虎視眈眈,彼此都不肯退讓。
丁菁見那些人來頭不小,知道得罪不起,便要悄悄的溜走,冷池眼明手快的攔住了她:“丁小姐,你這是要去哪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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