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番話擲地有聲,又充滿了濃濃的殺意,這讓另外幾個美容師都有些害怕了,她們都低下頭不敢多說一句話,生怕說錯了一個字,那巴掌就招呼到她們的身上了。
宮半夏抿著唇,握起的拳頭青筋暴起,那個美容師看了瞬間傻掉了,她抖著唇道:“有…有…什麼…話好好說。”
“我現在不想好好說,只想把你這張嘴縫起來。”封晉煬凌厲的目光直直的掃向了面前這個美容師,“我的信條中雖然有一條是男人不打女人,但是那些嘴欠,還說是非的女人就不在我的信條中了。”
他走到了宮半夏的身邊,摟住了她,輕輕的在她耳邊道:“不要害怕,有我在。”他話音剛落,他的手就握起了她的手,順勢重重的扇向了那個美容師的臉頰,一瞬間,她的左臉立馬腫了起來,但是她半句話都不敢說。
他又握著宮半夏的手,又扇了她另外一邊,那邊臉也腫了起來,甚至唇角都被打破了,流著血。
不過封晉煬似乎並不過癮,對著那個美容師左右開弓,直直的打到臉完全腫成饅頭,根本沒法見人了,他這才停了手。
宮半夏也覺得自己的手都打麻了,心情卻出乎意料的舒暢。
“好了,我們回去吧,這些雜貨怎麼能讓你來做呢,你。你給我都收拾乾淨了。”封晉煬對著躲在一邊,嚇的直哆嗦的幾個美容師指揮,又對著那個腫成豬臉的美容師道,“你可以滾了,還有你這輩子都別想在這個圈子裡混了。”
“憑什麼,就憑你是有錢人?”美容師不滿得道。
“就憑你敢對我的女人指手畫腳,我就可以像弄一隻螞蟻那樣弄死你,知道嗎?”封晉煬又對著另外幾個美容師,狠厲得說道:“你們要是再被我聽到這些流言蜚語,你們統統都別想在這個圈子裡立足,我說到做到。”
他說完,直接握起了宮半夏的手,離開了。
車內,宮半夏還是能感覺到男人身上傳來的戾氣,她想了想,最後還是選擇回抱住了他:“不要為我心疼,這些事我早就習慣了,真的。”
“習慣,為什麼要習慣?”封晉煬反問道,“以後要是誰敢欺負你,直接抬出我的名字就好,知道嗎?不要傻乎乎的被人欺負,嗯?”
宮半夏笑著道:“你以為我是被任人宰割的主嗎?這點你完全不用擔心。”
封晉煬卻極為不給面子的哼了哼:“我怎麼每次看到你的時候,都是你被人欺負呢?”
宮半夏無語得道:“不是每次有你在嗎?我都不用擔心。”
對於這句話,封晉煬極為受用,他好心情的勾了勾唇,“這還差不多。”
經過這件事的小插曲後,封晉煬帶著宮半夏來到了一家潮汕店,美其名曰是要給她好好補補,剛才打的那麼疼,手一定受傷了。
他們找了一家包房,宮半夏坐了下來,封晉煬給她倒茶,“你現在就負責吃,其他的事情都交給我。”
宮半夏不由失笑:“我沒有那麼嬌弱,只是揮了幾個巴掌而已。”
封晉煬才不管那麼多,他叫來了服務員弄了一條用毛巾包裹著冰塊的毛巾,說要給她敷手掌心。
哎哎,這有點太誇張了吧!
“我的手都沒事了,你看不是好好的嗎?”她索性揚起了自己的巴掌,果然上面除了清晰的紋路之外,哪裡還有半點紅紅的印記。
封晉煬看著她白皙的手掌心,湊上前,啪嗒吻了一下,宮半夏羞澀得趕緊收了回去。
這人的臉皮太厚了,居然在大庭廣眾下做這種事情。
“你幹嘛啊?”宮半夏無奈得問道。
“給你蓋上我的印記。”
“你是狗嗎?”宮半夏賞了他一個大白眼,“是不是還要在原地撒泡尿,寫清楚到此一遊啊?”
封晉煬嫌棄得皺了皺眉:“小夏夏,沒想到你是這麼惡俗的人啊!我只是吻你一下,沒想到你會想那麼多。”
宮半夏:“……”
是誰剛才開的頭啊!
飯正吃到一半的時候,封晉煬正好有個電話打了進來,他出去接了電話。
“少爺,丁小姐不知道哪裡得到了宮小姐的事情,現在要故意抹黑她。”
“是誰告訴她這個訊息的。”
“是林依依,林氏集團的大女兒,和丁菁關係很好。”冷池繼續說道,“不過還要感謝那位林依依,讓我找到了一個人,這個人知道當年發生的事情,巧合的是,這個人正是宮小姐的閨蜜。”
“叫什麼名字?”
“許佳琪。”冷池道,“我已經和她聯絡過了,並和她見了個面,不過她警戒心很高,不肯說出當年發生的事情,不過我唯一能夠肯定的是,她也是那件事的受害人之一。”
“做的不錯,你把她的通訊方式發給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