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都的居民一覺醒來後,發現一切都變了,大街上隨處可見的巫女僧侶佈置著道場,跟穿越了似的。
什麼鬼?今天不是孟蘭節啊,街上這是什麼情況?
任誰一早起來,滿街都是跳大神的擱誰誰不懵。
周乾穿著青衫,天下起了朦朧小雨,這是東京都最後的掙扎,數以萬計的淨靈符被拋灑在水源中,
四通八達的管道構成了一個巨大的法陣,籠罩了整座城市,城中的穢氣逐漸消減。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水體逐漸不復原本的清亮,變成了深綠色,甚至咕嘟嘟的冒著泡,彷彿是巫婆煮的濃湯,散發著詭異的氣味。
而普通人卻偏偏無所覺,照樣的飲用,洗衣,做飯,一切與平常一樣
到了第二天日落西山,所有人的臉上都長出了綠色的鱗片,而遍佈整個東京的道場也已經搭好了。
靠著純淨水度日的中洲隊,再次聚集在一起,面面相覷。
“不是說是咒怨嗎,這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鄭吒的精神有些萎靡,楚軒和朱鵬並沒有過來,代替他們倆過來的是零點和趙櫻空,
手中拿著的聯絡器一片安靜,他們還在忙著自己的事兒。
“這一批新人已經死的差不多了……”
“沒錯,那些死法讓人不寒而慄。”
“真是不知道主神在搞什麼鬼。”
……
你一句我一句的抱怨著,卻沒有議論出個章程。
伽椰子至今沒有訊息,除了在新聞上看到的兇殘碎屍現場以外,眾人甚至覺得自己生活在一個安全的世界,
但今天周圍的人臉上都長出了詭異的鱗片和斑紋,讓他們覺得在坐以待斃下去,這次說不定會全軍覆沒。
“來了!”
趙櫻空手中的聯絡器突然響起朱鵬的聲音
“什麼來了?……”
鄭吒的話剛一出口,便意識到了什麼。
藍白色的電光在身體表面湧動,黑髮無風自動,肉眼可見的白色的氣在周身蒸騰。
舞空術
瞬息間鄭吒就消失在了原地,向著朱鵬的落腳處電射而去
“深藏不露啊……”
周乾在東京塔下歪了歪頭,注視著遠方劃破天際的藍白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