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夢的開始像夢境
透著我黑色眼睛
淋了雨無所畏懼
說陌生言語
沿路撿起的玻璃
反射我決定的決定
終於找到自己
開始期待夢的飛行
就算離終點還有段距離
只管堅持從沒有懷疑
路一直走到雨停
才真的相信還有熱情
微笑是彩虹倒影
感受奇跡般幸運
路一直走到放晴
才渴望誰能吻我的心
倔強會讓我遇到你
是我四次元愛情……”
計程車裡的電臺廣播也在放這首歌,就連50多歲的司機大叔也跟著哼唱起來。
大叔說:“這冉籽翹現在可是紅透半邊天了,我女兒可喜歡他了。”
雨停了,阿飛門的摩托車停靠在了一所孤兒院大門口。我從背後叫了他一聲,他轉過身回頭看我。
他取下頭盔,左眼眶青了一大塊,梳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鳳梨頭。
他白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你這個哈蜜瓜,車上沒打夠,怎麼?追到這裡還想打我?”
我緩緩走近他,他裝模作樣揮舞了兩下拳頭:“我可不想打女人。”
我靠近他,感覺到他的鼻息吹到臉上,我墊起腳尖,在他驚愕失色下給了他深深一吻……
天邊出現了一道彩虹……
阿飛門,你知道嗎?多年以後,我還是會清晰地記得,那年風吹過的夏天,我輕輕踮起腳尖,給了一個梳著高高鳳梨頭的臭小子深深一吻,就像電影裡的慢鏡頭一樣,那麼簡單。
全劇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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