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不光不退讓,還得寸進尺,“那你為什麼不對樂樂笑,卻在樂樂死後在這裡大哭,你對得起樂樂嗎?”
“我對不起!我對不起我對不起樂樂!”女人突然跪倒地上,由於地面全部是碗碟打碎的碎片,白玉嬌的膝蓋被紮出鮮血。
葉之秋和李海柚不忍,起身想要去攙扶,卻被袁楓穩穩拉住。
輕輕搖搖頭,示意他們靜觀其變。
葉之秋小聲在其耳邊嘟囔:“你忍心這樣,嬌嬌可是你的女人!”
“知道是我的女人,就不要多管閑事!”袁楓一副看熱鬧的表情。
葉之秋憤怒,用力甩了下手,但是對方抓的太緊了,根本甩不開!
他只能慪氣坐回原來的沙發上!
事情變得非常棘手,白玉嬌一會哭,一會笑,就像是吐炮彈一樣,一件接著一件,把從小到大,所有的不快都吐露出來。
而王藝在臥室裡哭了一會,突然聽到外面傳來碗筷打碎的聲音,並聽到樂樂的死訊。
整個人驚愣住!
白窕新擔心愛妻會受不住打擊,心髒病發作,於是謹慎地保護在王藝身邊。
卻見她整個人愣了很久,突然間又癱坐在床上。
“老婆?老婆?”
白窕新緊張地撫摸王藝胸口。
王藝氣喘籲籲,“不礙……我沒事的……”
而此時,剛才的悲傷啜泣,經過這一下刺激,已然變成了默默無聲的流淚。
“老公啊!”王藝有氣無力,“這件事情,你是不是知道?”
咬住牙齒,他只能默默點頭。
“為什麼啊?為什麼你不告訴我?嗚……”一聲細長的蚊子一般的哭聲,王藝終究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
“對不起老婆,對不起!”女人的拳頭捶打在男人胸膛上,而白窕新也跟著無聲抹淚。
今天是壽辰嗎?
可是房間裡所發生的一切,卻仿若忌辰。
次日一早。
大家已經醒來。
屋內橫七豎八,他們有的睡在床上,有的睡在沙發上,還有的幹脆睡在了桌子上,而宇輝更特別竟然是在地上睡著。
每個人的心情都不太好,各有心事。
白窕新由於擔心愛妻心髒不好,一夜不敢閤眼。
只有陳醫生,精神抖擻從洗手間走出。
張開嘴時,還帶著一股酒勁。
大家詢問:“你怎麼從洗手間出來了?”
陳醫生整了整衣領,一臉平靜:“昨天去坐便器嘔吐,一不小心睡著了!”
大家大眼瞪小眼。
突然,一股晨風從窗外吹來,所有人似乎聞到一股怪味,自陳醫生身上飄來。
一個個馬上捏住鼻子。
陳醫生見狀,抓起肩膀的布料聞了聞,“怎麼了?我身上有味嗎?”
其他人異口同聲,“門在那邊,陳教授不送!”
所有人一致指向大門方位。
原來昨天陳醫生逼迫白玉嬌發洩情緒的後期,為了讓白玉嬌將更多更多的不快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