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這個男人哭得稀裡嘩啦,一臉鼻涕。
此時整個人都是懵逼狀態,“寶寶,這是怎麼回事?他……哭什麼?”
白玉嬌無辜地搖搖頭:“我也納悶!”隨即小聲在小舅舅耳邊謹慎嘀咕,“澤我看這裡已經不安全了,怎麼辦?你可要想辦法早點救我出去,不然我早晚會被袁楓給弄死!”
這句話聲音雖小,卻被就在旁邊耳朵比貓狗還靈的朱硌良聽到。
一想到袁楓身體裡那個人對白玉嬌所做過的事情,朱硌良就心有餘悸。
白玉嬌是無辜的,她現在雖然被仇恨沖昏了頭腦,但畢竟本性善良,而且白玉嬌經歷了太多的苦難,他不能坐視不管!
“袁楓,我們絕交!我答應過白玉嬌,做她一輩子忠實奴僕,從今以後,我們各走各的!”
朱硌良信誓旦旦,一股正氣,白雲橋萬萬沒想到,這裡竟然有個人會站在她的角度向著她說話。
經歷過這麼多,身邊除了小舅舅,就沒有一個可以信任的,而此時眼前的這個男人,竟然為了當初的承諾,願意和最要好的朋友翻臉。
一時間,不知為何,竟然有股熱流從眼眶中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
“對不起帝君,時間已經到了!”
雖然警署長吩咐過袁楓探監沒有時間限制,可是小嚴還是開了口,並一臉正氣的說道。
袁楓眸光微微放射出一股陰冷,就連王澤都變得不滿:“我們才進來,就到時間了?”
“抱歉,這是規矩!”面對這個已經被取消心理博士資格的男士,就算是再敬重,小嚴還是嚴肅的反駁。
袁楓冷酷地笑了笑:“恪守本職,做的好我們走”說著轉身帶著朱硌良離開。
“王大律師請吧?”小澤厲聲。
“我是嫌疑人的律師!”不滿!
“這是規矩,誰也不能打破!”面對這個似乎不會變通的警衛員,王澤是又氣又惱,可規矩畢竟是規矩,他總不能知法犯法,最後只能悻悻然離開。
王澤剛一走出大門,就見袁楓和朱硌良大打出手,竟然為了白玉嬌打了起來。
王澤小心翼翼躲在門後,竟然聽到二人在爭辯什麼要為守護白玉嬌而分手。
“呵呵!”偷笑,“沒想到這個朱硌良倒是挺講義氣的,竟然為了寶寶而和老朋友反目,嘶!”大手摸著下巴,自言自語,“這個朱硌良是不是喜歡寶寶啊?”
待看清眼前狀況,只見兄弟二人反目後,一南一北各走各的路,王澤快步跟了上去。
“喂!朱硌良”用力拍了一下對方肩膀,朱硌良嚇了一跳,看到是白玉嬌的小舅舅,遂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