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又沖回廁所,一遍遍刷牙!
屋內剩下的人異口同聲問:“你做了什麼人神共怒的事情,那小子的眼神簡直想要殺死你!”
朱硌良撓撓頭想了想,隨後恍然大悟,“和你們一樣,吻了他而已!”
眾人皆嘔!
半個小時後。
花架終於從衛生間走出。
雙腿無力,一副虛脫的樣子。
此時,他已經刷了七七四十九次牙。
白玉嬌從樓上走下,看到這個女人,花架臉色一青。
就仿若耗子見到了貓,咻地一下溜回房間。
白玉嬌雲裡霧裡。
但是今天一直沒有看到阮萌萌。
平常阮萌萌的身影隨處可見,今個怎麼會這麼消停。
遂下意識張望。
“你在找誰?”朱硌良問。
“阮萌萌呢?”詢問。
撓撓頭,“那個家夥,你平常不是最討厭她了嘛,消失了應該很高興吧!”
白玉嬌蹙眉。
涵涵捧著平板,一邊翻看設計資料,一邊漫不經心說道:“阮萌萌以前是個乖巧的小兔子,自從你來了,不知道怎麼就變得兇巴巴的,還真是有點往潑婦方面轉型的味道。”
一想到袁楓如果真的娶了這個女人,一股寒意頓時從脊背散出。
涵涵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小別克也跟著調侃,“我也覺得兔子最近牙齒鋒利了,爪子也會撓人了,還是原來的兔兔好,乖乖萌萌多可愛,現在倒有點像個神經兮兮的老怪物!”
而此時,阮圖圖拖著病懨懨的身體,面色蒼白,正要下樓,大家的話她全部聽到耳朵裡。
一顆憤發的心,此時早已裝滿怒火。
隨手拿起二樓的花盆砸了下來。
玻璃帶土,碎落一地。
下面的人不可思議地仰望上面。
這個阮圖圖有點過分了,難道不知道這樣會傷到大家。
“阮圖圖,你這是做什麼?”李海柚問。
若不是剛才他及時護著白玉嬌,她肯定會被飛濺的玻璃碎片傷到。
但自己的胳膊卻已經受了傷。
鮮血從袖子裡向外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