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安坐車回到家,稍微收拾了一下自己,穿上了一套較為潮流的時裝,然後把厚重的眼鏡給取了下來,又用橡皮筋把自己的頭發給紮了起來露出了一張清秀的臉。
今天是星期天,齊安又要去淩亂唱歌了。
齊安整理完畢以後,就走出了家門坐公交車去往淩亂酒吧。
齊安到達淩亂是下午,這時候酒吧門才剛開,門口也沒有多少人。
齊安壓了壓自己頭上的鴨舌帽,遮住了自己的大半張臉,然後往淩亂走去。
這時候,淩亂裡面也沒有多少人,大部分都是酒吧的內部人員,在清掃著酒吧。
齊安來淩亂已經唱了一年多的歌了,早已習慣這裡,不用人說,齊安就往化妝室走去。
走進化妝室,裡面已經有化妝師在等著了,齊安坐在了一個椅子上然後取下帽子,然後聽見他對化妝師說,“妝化濃一點。”
化妝師回答道,“ok。”
然後齊安就閉上了眼睛隨化妝師在自己的臉上擺弄了,每次唱歌都要化妝,齊安每次要求都化濃一點的妝,最好是,一點都不像自己最好了。
化好妝以後,距離夜晚還有一段時間,齊安有點困,便坐在椅子上睡著了。
晚上八點鐘,由度出門應酬吃了一頓飯,在開車回家的路上路過了淩亂。
由度突然想起了那個酒吧唱男,那個和自己有一夜情緣的男人。
由度的車停在淩亂門口有一會兒了,最終由度還是開啟車門下車了,還是進去看看吧。
由度進去淩亂,臺上的是一個長相妖魅的男生在玩轉著酒瓶,五顏六色酒瓶在手中舞動,最後化為一杯顏色美麗的酒,隨之而來是掌聲。
由度走到了吧臺坐了下來,點了一杯藍山咖啡,細細品著。
過了一會兒,到了齊安上臺唱歌了。
齊安上臺前深呼了一口氣,然後面無表情的走上臺開始唱歌。
隨著歌聲響起來的那一瞬間,由度的眼睛亮了起來。
“昨夜同門雲集 推杯又換盞
今朝茶涼酒寒 豪言成笑談
半生累 盡徒然 碑文完美有誰看
隱居山水之間 誓與浮名散”
依舊是和酒吧環境格格不入的歌曲,眾人卻聽的津津有味,包括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