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曉兵給他講:老曹忠君情結深厚,心裡揹負著沉重的負擔,要是給他說了,他時刻想著打擊北蠻迎回官家,那就麻煩了。
那會導致判斷不準,感情用事的。
當前難得有個休養生息的時機,該讓國家緩口氣,何況還有高麗那塊是非地還在收拾呢。
他和老魏一起分析交流,新送軍連年征戰,一直沒有停過,戰士們幾乎長期處於緊張的戰備狀態,很不好,需要休養整訓。
新宋國為了支援戰爭,財稅支出一直在高位執行,各級壓力都大,最好緩一緩。
聽他說完後魏忠舒了一口氣。
趙曉兵笑了,對著他說:“呵呵,擔心我對老曹不利說?”
魏忠笑了笑,沒有回答,端起茶碗與他碰了一下,幹了碗中茶水。
趙曉兵說都出去了,家裡多擔待著。
老魏指指腳下,讓他放心,一定守好這個家。
兩人拱手作別。
回家後去安寧屋內交代他走後的事宜,安寧不捨不捨的說要跟著去,他知道丫頭是說著玩的,兩人認真地練了兩場雙修美美地睡去。
次日,他帶著珊珊和瑩瑩,大兒子易昌雲出發了。
兩個媽媽輪流照顧小夥子,讓他幸福感飆升。
趙曉兵說都長大了,不用管的,他叫昌雲出去和衛士們玩,踩踩車船踏板什麼的,想做啥就做啥,別纏著爸爸、媽媽。
他是希望自己的孩子獨立自主,早點長大。
珊珊給他說雲朵姐可能要帶隊去洛陽。
趙曉兵臉上閃過一絲擔心,說那就危險了,她身體不好。
但是他清楚,話從珊珊口中出來,說明雲朵已經決定去了,是在透過珊珊告訴他。
瑩瑩說他傳了一晚上的功還擔心啥?
女人說完馬上捂住了嘴巴,因為珊珊不曉得他在給雲朵傳功。
珊珊見兩個人楞起不開腔了,問他們說的啥?
瑩瑩趕緊說她是逗二哥的呢,說她和雲朵姐睡了一晚上呢,這才把尷尬化解成了調侃。
趙曉兵曉得,雲朵是醫學院院長,她要去誰都攔不住。
去就去吧,也不能因為是自己的女人就不該涉險。
他問瑩瑩,下邊對趙言吶如何看?
他覺得都過去這麼些年了,他和老曹是不是帶著有色眼鏡在看人,沒有推薦他做副主任,對他是不公正的。
瑩瑩說他們都是大人物,誰敢評頭論足的。
他說實事求是,就以她瞭解的說說看。
瑩瑩說她是看不起這個人,在漢中差點把哥兒害死,還一路順風撿功勞。
在成都要好多了,不過和杭州那幫閒人交往密切得很。
趙曉兵釋然了,肯定老曹也是知道他的作為,才直接找他說副主任一事。
他都把成都當都城了,自然是不怕有人敢在天子腳下作怪。
警備隊已經做了調整,從上到下都是新軍在戰場上摸爬滾打過的戰士,還有那麼多老百姓支援呢。
瑩瑩說內城裡幾大百的官員,就他的話好說,咱家的馬車也是公用的,只要他一出門,就有人去使喚來用。
咋就沒人敢去點曹主任的車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