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軍笑嘻嘻說他想得美,屁股都騎爛了才到的天水呢。兩弟兄立刻哈哈大笑。
他問和尚呢,咋不來見他?
和尚就是張晨光,他的第一個貼身警衛,敢打敢拼的鐵血漢子,已經做了陝西的軍界老大。
曉軍說和尚不敢來,怕他批評,在長安城裡等著呢。
呵呵,那兄弟知道他脾氣,不喜歡迎來送往的。
曉軍叫人牽來了三匹健馬,乖乖,兩匹紅色馬兒裡面居然有他那匹汗血寶馬。
他一臉懵逼地看著曉軍。
曉軍說看啥子看,是玉嬌嫂子要弄過來的。
還在說話呢,汪玉嬌已經過去牽馬了,幾步上去就一把抓過了汗血寶馬的韁繩。
瑩瑩兩手一攤,給他一個微笑後過去接過另外一匹棗紅馬,讓他去騎那匹大白馬了。
他騎上白龍馬想起了唐僧,奶奶的,真是唐僧啊,個個美女都恨不得把他吃來骨頭都不剩。
七日後,一行人來到鴛鴦湖,曉軍已經將那頂結婚時用過的白色帳篷給搭起來了,這次玉嬌同學不下去調研了,就在湖邊觀景。
他讓瑩瑩帶隊下去,自己陪著玉嬌觀景、和汪思賢一起釣魚。
玉嬌問他咋個想起釣魚來了,不是不喜歡的嘛。
他說是陪老爺子呢,自己耐心也不夠,得用釣魚來磨磨。
如成都三月天的鴛鴦湖,早已是草長鶯飛,空氣中滿是油菜花的香味,香的迷人,香的醉人。
晚上和曉軍一起去燒烤店吃酒,他問有沒有想過換個地方幹?
曉軍說沒有,疑惑地問他是不是有新的安排?
他說:“還沒給老曹講呢,想讓你換個位置,一地的軍政主官不宜長期原地不動。”
“為何?擔心兄弟有二心。”曉軍笑著說道。
“是啊,那麼久呆在這裡,也不來看當哥的,鬼知道你在幹啥子。”他笑呵呵地舉杯叫幹了一個。
接著說:“為了解決地方主官思維僵化和軍閥割據的問題,後世採取的制度就是官員定期輪換,異地任職。
我們也得慢慢建立起這套制度,不能僅僅依靠兄弟感情,那是典型封建殘餘。
我想先從你這裡開始,免得其他兄弟產生誤會,生分了。”
曉軍夾了好幾顆黃豆吃了才說:“只要能報仇就行,我不想閒著。”
“心中裝的仇氣太重,不好。該讓你老婆教你繡繡花,養條狗來溜溜,磨磨性子。”趙曉兵一邊喝酒一邊開導曉軍。
“要說那蒙古人犯下的罪惡,你帶兵殺了人家何止百人,千人,早就抵消了。”
“我忘不了。”曉軍幹了,將酒杯重重地放下。
趙曉兵給他滿上,“去陝西吧,再給你五年時間報仇,一個人去,不許帶一個助手,做的到不?”
曉軍聽了,瞪大眼睛看著他,說不出話來。
他問:“咋了?不願意還是不相信?”
“相信,當然願意。”曉軍興奮地說道。
他在甘肅沒有撈著大仗打,心裡憋屈呢,陝西直抵蒙古汗國前沿,當然興奮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