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裡,春生就給他奶奶拿來新鮮的水果,倒茶水什麼的。又是一個乖孫子呢,老太太高興了,笑得合不攏嘴。
他給雙雙說,娘要在犍為修大學堂,請大德大賢傳道解惑,到時候把春生,建英都接過去。
他娘在邊上說那是必須的,她要守著教孫子。鳳凰在後面抱住他娘搖,說娘想咋樣就咋樣。
雙雙叫春生帶著建英陪奶奶去逛湖心島,那是鳳凰的傑作,島上已經建起廟宇,花園,成為馬湖旅遊的亮點。
馬湖周邊的人來了都要去走走看看。
他見鳳凰的膚色成了小麥色,說這邊太陽有點毒了。
雙雙說哪像成都屋裡的好,個個都是白嫩嫩。
他說黑是有點黑,他很喜歡,那是健康色呢。
這個世界有個地方叫非洲,生長的全是黑人,只有眼睛是亮的,那才叫黑呢。
鳳凰笑了,說她礦區和這邊兩頭的跑,如何不曬黑呢。
雙雙過來揪著他耳朵說非洲有黑人?
他是如何曉得的?
她都還沒有聽說過呢,看到這裡的工人就覺得已經是曬得夠黑了。
現在的金沙江上,大鐵礦和大銅礦乾的熱火朝天的,船舶,人員川流不息,黃琅作為中轉站,客商也增加了不少。
趙曉兵把她小手抓過來捏住說越是這樣越要注意安全管理,人多了就雜亂,不加強治安管理很容易出事。
要把聯防隊的作用充分發揮起來。
只要有人巡邏,有人執勤,犯罪份子心裡就是慌的,不敢輕易下手,治安狀況自然就好不少。
雙雙說為了他的土地變革,家裡現在就只留下了二十畝地,其餘的全部八折交官府了,如何補償她們。
他說自己啥也沒有,不是主動獻身來了嘛,兩姊妹佯裝憤怒上去撓他了。
趙曉兵檢查了銅礦的生產安全後,又在馬湖住了三日才離開,次日便到了滋州。
晨曦看到他下船就喊爸爸,他上前就將晨曦抱起來轉了兩個大圈圈。
苗妹馬上就叫晨曦下來,別纏著爸爸。
他還是一直將孩子抱進了家門,苗妹她娘陪著趙曉兵他娘領著孩子一邊逛去了。
苗妹關上門,轉身將他抱住哭了起來,他急著問她怎麼了?
苗妹說每一次都像生離死別一樣,這次他要跟著一起走,保護他。他說傻呀,做啥事沒有危險,他這樣做還不是為了更多的人平安。
他安慰苗妹說,沒事的,他的命大著呢。
第二天,子文帶著祥雲回來了,他娘看著兩個大孫子又樂了,還勸親家母一起去犍為辦學教孫子,兩人聊得越來越投機。
苗王擔心太醜影響氣氛,任由苗妹去請就是一直不出門。
苗妹說那是剛回來時候,晨曦第一次見到她姥爺嚇壞了。
這孩子也是的,在馬湖那時都不怕呢。大概是晨曦長大了吧,他不曉得究竟是什麼緣故,問她爹爹是不是性情有變化了?
她說就是脾氣暴躁,常常和她娘吵架。
趙曉兵覺得那要注意了,她爹是個武者,若還在練功,是不是走火入魔了,讓她娘留心一下。
苗王因為叛亂跌落神壇,肯定心裡反差巨大,整天坐在輪椅上,若是思想上再解不開結,練功是很容易出現偏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