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帶兵進攻南宋時帶著報仇的心態,一個字,狠。還不是一般的狠,每次出動都是全軍壓上去,動輒屠城,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馬堡,其實就是新宋軍置於九原城東北的一個大型軍寨,凌未風的獨立第十師三萬人駐守於此。
凌未風堅守三日後巍然不動,只是失去了外圍的大部分表面陣地。已經給蒙軍造成大量殺傷。
按照李興志的部署,他就要撤軍回九原城了。
戰士們正在清理烈士遺體,收集登記身份牌後做集體焚燒,這是清理戰場的最後一步。
新軍戰士不僅衣服、褲子、襪子、腰帶有編號,脖子上還有精鐵製作的身份牌。
只要一看牌子,就能準確獲得這名戰士的身份資訊。
他把特戰團安排下去,令其斷後,將馬匹收集起來做保障,要特戰團在大部隊回撤時主動出擊,襲擊敵人大營後再趁亂回撤。
黎明時分,凌未風集中迫擊炮突然向敵人大營射擊,打完所有炮彈後,炮兵迅速收拾炮身裝上馱架,立即撤退。
這種晝夜不停,高強度的進攻使凌未風的損失也不小,傷亡六千餘人,全師在後面援軍的接應下安然退入九原防禦圈。
這是易山要求的,啥子部隊要打到彈盡糧絕,死光才算失敗?
新軍不許,除非陷入絕境,指揮員沒有權利搞這樣的戰法。
陳吉山已經接到報告:昨天上午一名滿身是血計程車兵爬到新軍九原警戒線上報告:上游五十里一處的獵人道被蒙軍襲擊,守備營全部陣亡,約有三萬敵人已經越過大河。
他聽了膽寒,立刻派出一團人馬去堵住缺口,李興志一臉焦急,命令立刻通知沿河防線。
這就是麻痺大意造成的。
敵人乘著白毛風來襲,守備營長期處於緊張狀態,認為這樣極其寒冷、惡劣的天氣,旱獺都要凍死了敵人怎麼還會出動?
何況相隔九原幾十裡呢,他就不相信了,放鬆了警戒。
果不其然,敵人在駱駝的引導下就來啦。守備營遭遇突然襲擊,倉促應戰,傷亡慘重。
守備營戰鬥到最後,為了不讓迫擊炮落入蒙軍手裡,全體退到武器庫,砸毀迫擊炮,再點燃猛火油與敵人同歸於盡。
大火將庫裡的炸|藥,弓箭,地|雷什麼全都引燃,引爆,巨大的爆炸聲連十里外的哨點都聽到了。
陳吉山聽到士兵講述後臉上肌肉都在抽搐。
辛虧他們營在營地外挖了兩處雪窩子藏暗哨,不然他連訊息都得不到。
李興志問怎麼辦?
陳吉山說二哥是神人,定能安然無恙,麟州還有陳吉林的兩萬人馬呢,三萬敵兵對他來說就是一碟小菜,派出精銳稍騎報告二哥知曉,再令巴圖尋機殲敵。
李興志自己在問這股敵兵的意圖是啥?迂迴到我們身後還是另有他圖?如何應對?
他倆分析認為,敵人迂迴側後,切斷他們糧草的機率最大。
但是他們不怕,糧草早已備齊,且儲備充足,河對岸的工事反向也有防備,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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