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澤寬還他一句,說朝廷的宰輔親臨前線督戰,我算啥了?
呵呵,這兩個老熟人互吹起來了。
兩個都是哈哈大笑。
羅澤寬覺得現在有一套完整的機制在執行,來了都是多餘的了,怕給他們添亂。
有時候趙曉兵和他想的都一樣。是啊,這前面有兄弟在幹,還擔心啥。
他讓羅澤寬回去,在長安協助排程。
次日,他讓陳吉林安排精兵,再加上他的衛隊,將三門震天雷護送去九原。
陳吉林說不用嘛,派出特戰團一個營護送足夠了。
他說麟州現在已經是戰區了,萬一敵人真的穿插過來呢?震天雷絕不能有失,還是堅持讓望龍一起去。
柱子拍拍胸脯說放心,還有他們呢,保二哥無事。
趙曉兵很滿意,走到哪裡,一路都是兄弟護著。
夜裡,麟州又迎來一場雪,不大也不小,大雪覆蓋下,遠處的長城猶如銀蛇穿梭在莽原之上。
城裡的人都圍著蜂窩煤爐烤火了。
麟州不缺煤,有的地方刨開一丈就是上等的無煙煤。
長安依據羅城的樣品製作了大量的煤爐供軍隊,官府和百姓取暖。
現在就能感受到科技的好處了,一根鐵皮煙囪伸出屋外,裡面的人圍坐在一起暖暖的喝著茶水,舒服極了。
兩日後又一場大雪來臨,大雪整整下了一夜,天明瑩瑩檢視,積雪達到了三寸,已經是往年最大的雪了,此時才剛剛進入十二月呢。
情報處說軍鴿都罷工了,趕不走,不願飛了。
陳吉林猶如困獸,說他憋得慌,好想出去殺一通。
趙曉兵笑了,說他耐心還不夠,草原上的狼為了等候獵物在雪地裡趴著不動,裝死的水平是人不能及的。
蒙古人卻能打狼,足以見得他們比狼還有耐心呢。
趙曉兵轉去書房練字,寫的最多的還是‘靜’。
瑩瑩說他都很少開腔了,還不夠靜?
他笑著搖搖頭,這可不是不說話的“靜。”是心靜,他要自己的心靜下來。
雪下得這麼大,大河結冰了嗎?敵人可能在等大河結冰開戰,大河結冰敵人可以走過來,但是天寒地凍的,他們的吃住也是問題。
他想,只要守住城池,他們連吃草都要刨開雪去找,一樣好不到哪裡去。
三日後,曹友聞到了。
趙曉兵百感交集,上前和他來了一個熊抱。
老曹說他在貴州就知道趙曉兵來關中了,傳令叫曹友涼的騎兵回師,如今,他把兩萬騎兵帶上來全部交給李興志指揮。
趙曉兵說興志去九原了,等打完這一仗再交給他。
兩人圍爐吃酒,老曹看著漫天飛舞的雪花意氣風發,猛的幹了一杯告訴趙曉兵,十年前他去天水上任,走到半途才曉得天水被蒙軍圍了。
敵人十里連營,他沒有猶豫過,提著一杆鐵槍直往前衝,一陣狠命拼殺居然衝到了城門口,守軍開啟城門來將他迎了進去。
這個故事他好像讀到過,趙曉兵舉起酒杯敬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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