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師傅點點頭,算是答應了。
易山問他水力發電攻堅組進展如何,他說已經搞懂確實能發電了,但是材料不行,老是燒壞,漏電,還差點把試驗人員電死呢。
趙曉兵覺得易山太心急了,怎麼告訴他們可以發電了?
他肯定是被油燈燻的難受,想電燈想的發慌了。
他問蒸汽機呢?穆師傅說蒸汽機進展較快,做出來兩臺,已經進入應用試驗階段了。
他說要密切注意鍋爐的反應,絕不能燒乾鍋。
穆師傅說幸虧玻璃研製出來了,否則根本就看不到有水無水。還有個壓力錶的問題沒有解決,都只有草草上馬了。
正在說吶,突然聽到山溝裡轟的一聲巨響,穆師傅慌張地往外跑,趙曉兵和易山也跟了出去,看到遠處溝內的實驗區位置濃煙滾滾,已經有警衛部隊衝過去了。
他跟著穆師傅一路小跑,搭上救援車往前面趕了一段,穆師傅就說肯定是蒸汽機試驗組出事了。
等他們趕到後,裡面已經處理完畢,蒸汽機實驗場被夷為平地,組長被當場炸死,兩名工人也是嚴重燙傷,穆師傅一下子暈倒了。
趙曉兵趕忙將他扶起,指示警衛抓緊救援。
半個時辰後清理完畢,副組長朱曄丹說本來今天是該他守著的,組長不放心壓力實驗這個關鍵環節,親自守著操作,沒想到竟然出了意外。
趙曉兵說人死不能復生,傷者要全力搶救,妥善安撫好死者家屬,找出問題的原因,我們要繼承他們的遺志繼續努力,完成實驗。
回家後他把試驗事故給大家講了,讓穆欣回去陪一下穆師傅。吃飯時大家都不說話了,看得出來,易山心裡也是沉甸甸的。
次日,他陪易山吃茶,開導他:“這和打仗是一樣的,實驗都是新領域,總會有犧牲的。”
後世的哪樣試驗沒有犧牲,那核試驗幾十年之後國家都還在為參加試驗的人發放補貼呢,更別說那研究製造戰鬥機的了,不知道犧牲了多少優秀的飛行員和研究人員才成功。
“是我有些急了。”易山長出了一口氣說道。
“大家心情都是一樣的。我們的這些都是超前文明的東西,要想把不可能的事情變為可能,總得有人去付出。”
說完,他又提醒易山發電的事情要慎重,主要是絕緣材料一下子還找不到合適的。
三天後,他和易山參加了研究院在忠烈園為死者舉辦的葬禮,羅城將死者列為烈士,按標準支付撫血金,照顧其家人。他還讓子文記住,年年都要去慰問死者的家人。
第二天,趙曉兵離開羅城返回成都,丁輔已經在催他回去了。
出了嘉定,來到新津,他叫下去吃黃辣丁,拍這個,撓那個的,主動把氣氛調動起來。
等大家坐上桌子,終於開始說話了,玉嬌特別喜歡吃辣的,他說肯定要生女兒,玉嬌問他啥意思?
他問她,忘了說,‘酸兒辣女’嘛。常吃酸的生兒,吃辣的生女。
“哦,原來是這樣呀。我不管,就是要吃,先生個女兒再說。”邊說邊把筷子伸向水煮黃辣丁,大家跟著才七嘴八舌地開啟了話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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