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輔問官員的任命呢?
趙曉兵說肯定要按照新宋的國家制度來搞了,建議吏部先做派遣官吏的儲備。
他的想法是在大理國原有版圖的基礎上建立雲南路,原則上州縣一級都要有一名接收官員,將大理的各級官員量才錄用後再做調整。
丁輔說吏部乾脆組織一個臨時的大理司,專司處置大理事務,就讓汪玉嬌做司長了。
小女生坐在後排,聽到丁輔讓她當司長,主持處理大理事務,臉上開滿了蘭花花。
大事議定,老曹喊吃酒,吃酒。月橋已經在食堂準備了酒菜,大家一起往後堂去。
幾個老爺子開森了,這些年經常聽到的都是噩耗,現在坐進成都卻喜事連連了。
而且在大理的府庫接收的大量的銀錢,直接增加了一年的財稅收入,這一仗打的大賺了。
老曹說他明日就下去,趙曉兵說急啥,等兩天嘛,讓玉嬌的大理司人齊了,一同下去。
這世界,真是幾家歡喜幾家愁,我們把畫面切換去遙遠的北方,大漠深處的和林還是天寒地凍呢。
窩闊臺捏著杯盞還在吃酒,上好的羅城玉液吶。他一邊罵著這個庶子,一邊吃著這個庶子家的好酒,還是不是的咳嗽著。
這位天可汗酷愛吃酒,身體已經垮了。
當他得知大理歸了新宋,西蕃也歸新宋,對南邊的新宋最多的就是詛咒了。
他要打垮新宋,他要滅了新宋。
然而,他們所依賴的河套地區,已經被新宋奪走吶,多好的牧場啊,怎麼能便宜了宋人,他心裡在發誓,一定要奪回去。
但都無濟於事,就像春天來了,凍土下面的小草會堅強的伸出頭來迎接陽光一樣。
新宋,註定會一步步強大起來。
鏡頭再轉去杭州灣的臨安,蒙軍北還後,賈似道,丁大全這些前朝舊臣又回來了,在這裡七拼八湊建立起小朝廷,依然是宋國。
他姐姐是前朝皇帝的老婆,以皇室自居,立了一個皇帝叫宋度宗,醉心於磕頭朝拜,歌舞昇平了。
只是這個宋國,政令怕是不出臨安了,最多也就在江浙一帶呼應著。
賈似道以為找個傀儡來坐起,就可以狹天子而令諸侯,叫各路各府交錢上貢了。
有還是有,但是能交錢的路府州縣寥寥無幾。最富有的兩浙因為戰亂已經是一遍哀鴻,還能指望有多少銀錢收入。
一番搜刮下來,當初掏錢的金主開溜,老百姓不幹了。兩隻餓狼在府裡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的發愁吶。
丁大全手裡拿著新版的《新宋旬報》說沒想到成都居然將大理吃了個乾淨,連一點骨頭都不吐。
賈似道說那又如何,人家大理段家還就服了。
丁大全說他們肯定收入不菲,再給四川傳旨,他就不信沒人應召了。
賈似道說就連緊挨著的孟珙都不交稅,還能指望四川?皇帝,人家根本就是尿都不尿。
說歸說,臨安抱著有棗無棗,打上一竿子再說的心態,還是草擬詔書,派出欽差來四川派款了。
鏡頭回到四川上空,成都的浣花溪,趙曉兵休息了兩天和汪玉嬌一起陪著曹友聞南下馬湖。
到了平安渡口,易山上船了。
趙曉兵說他來幹啥嘛?
易山說要陪著曹大將軍南征。
他曉得,易山是擔心老曹初次直接領導新軍有閃失,不好給成都和國人交代,要親自去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