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軍給他檢討,前面沒有安排好軍隊駐防,讓卓瑪和彩霞兩位嫂子受驚了,這次他一定要幹個漂亮的長臉。
趙曉兵聽著笑了,這些老兄弟就是,把所有責任都往自己身上扛。
他說那就叫他不出來了,讓王漢臣盯住察合臺,擁軍組織實施尼池戰役。
趙曉兵給易山說西北頻頻用兵,有點急了。他本來是不想打的,既然大家都覺得行,那就民主一回,再打一場讓西蕃坐下來談,但是僅限於尼池地區,不能在靠前,在靠前了,西蕃怕要逃了。
易山立刻去他的指揮室安排協調康寧,保寧和甘青三地力量實施,部隊倒是可以進去,後勤要跟上卻是大問題。
必須得考慮周全了。
他問子文,今年財稅如何?
子文問他有啥安排?
他說欲支援索朗和卓瑪修路。一府十萬貫專款,不足由他們自籌。她說沒問題,別說十萬,就是五十萬也有。
趙曉兵說五十萬就算了,他們賣馬還是賣了不少錢的。他知道,只是制置司付給他們的養馬費就不少。
前幾天和老曹一起向丁輔要錢,他給保寧、康寧、克木和青海各劃100萬貫,傳令羅澤寬協調使用了。
他過去給易山說了,易山也是支援。他倆都知道西蕃地區貧瘠,該支援的肯定要大力支援。
回到屋裡,子文就開始折磨他,說她看到雲朵懷上就著急,必須把他給榨乾。
天亮了,子文在他懷裡發出一聲嘆息,給他講,現在貪墨的人越來越多,金額越來越大,都有點懷疑人生了。
是啊,這叫生於憂患,死於安樂,這日子好起來之後麻煩還越來越多了。
他在子文臉蛋上啵了一個,說再難,還是得堅持做下去。一旦放鬆開來,那更不得了。
趙曉兵讓她去找汪明華,說成都大邑那邊的煤多,讓研究所的老人去跑一趟,在那邊建一個勞改煤礦,將犯人都押送過去勞改。
下午,李押司高興地過來告訴他,嘉定允他去犍為了,趙曉兵當然知道,跟他賀喜了。
他說都是二哥的人情,喊了易山去他家吃酒。
易山說好啊,這羅城的人一個個都出去了,他問押司去了,誰來坐鎮呢?
趙曉兵看著他,讓他說,易山假打,想了一下說叫王員外來嘛,三個舉杯一碰算是定了。
當初幾個人一起某事,楊展他爹做農墾局做得風生水起,肯定不願意來了,王飛他爹總是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沒一個定準,這次就讓他來幹了。
從押司家喝的醉醺醺的出來,易山說這家大了賊也多了,他聽說鎮裡的督查室查處了不少人,看著一個個都是老老實實的呢。
現在羅城煤礦裡幾乎一半是這些人在幹活了,雖然煤礦的生產成本降下來了,可那都是用前面的代價換來的,簡直不可思議。
連煤礦的工人師傅都有怨言了,說是家人覺得面子上過不去,別人一聽在煤礦做事就都以為是罪犯了。
趙曉兵說那是因為區域擴大了,經濟發展,制度不全,專案眾多難免出現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