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邊上問他娘:“俺孃的玉鐲呢?還不給您媳婦們戴上。”
他老孃忙說高興得來把正事忘了,連忙去把玉鐲取來兩隻,不挑不選,先後給雙雙和青青戴上,又忙著取來兩個玉牌,戴到孫兒、孫女脖子上。
趙曉兵叫登安將一個精美的盒子取來交給她娘,送給苗妹娘,裡面是一把當年剿匪是沒收的青銅寶劍。
一大家人高高興興吃了飯在清溪上暢遊半天,次日便離開回去,他讓雙雙親自將苗妹娘送去土城。
趙曉兵在犍為住了十日,他給鳳凰說要去羅城了,這次出來都狂耍一月餘了。
鳳凰自然不願意他走,但他娘已經籌措到資金,又落實了地皮,要和二師兄的跨江大橋一起開工修街呢。
到時候他娘得常住平安,家裡這麼大一攤子事自然得有人照料,他現在很希望四弟快點回來了。
當天晚上,兩口子把新床徹底制服了才罷休,次日起來,鳳凰將他打扮成帥氣小哥送走。
回到羅城家裡,易山說他這次回來就是結婚的,還排起隊的整,太吉巴兇了。
他“哎哎”地說,不帶這樣洗刷別個的哈。
易山問他該如何說呢?這是事實嘛。
他無話可說,埋頭喝茶。
“客木那邊沒事了,隊伍要回來,我只同意青甘的撤了,把保寧和你老丈人留在那邊,防止西蕃再次反撲。”易山喝了口茶說道。
“對的嘛,青甘的都別走完,讓彭措留下,叫他們散開來。給西蕃造成錯覺。我們這邊的人去了高海拔地方不太適應的,西蕃肯定不服,必有一擊,讓他們隱蔽起來。擊敗他們的反撲,就取得了和西吐蕃談判的籌碼。”
“行,那就這樣安排。派哪個去接管政權呢?”
“讓歐陽明去,索朗不想動了,卓瑪太小,不適合,只有他了,再抽調些解放出來的農奴幹部一起去接管政權。”
“卓瑪已經在準備了,還別說,你的這個西蕃老婆很能幹呢。”
“呵呵,呵呵。”趙曉兵笑了笑說休息了。
回房,他被子文拉去沐浴,出來一路去雲朵房間,剛進去就滅燈,學著祥雲的口氣說她要求不高,只要筋疲力盡。
三日後,臨安傳來資訊,朝廷竟然鬆口了,官家將公主嫁到成都來,著成都修建趙府,彩霞他爹來信叫過去一趟。
他剛把這邊的事情處理得差不多,正享受著天倫之樂呢,都不想動了,又要跑。
這人啊,不宜好,當真溫柔鄉是把軟骨刀啊。
兩日後,他將範書琴請回來坐鎮財稅局,帶著彩霞出發了,乘著車船趕往成都。
彩霞在船上說他當真想當駙馬想慌了,要坐車船去成都。
這女人心情不好,看啥子都不順眼了。
船到新津,兩人去吃黃辣丁,自然是最好的位置,最好的廚師做的,卻沒有了上次吃出來的香鮮,都是心情作的怪。
次日,他叫登安走慢點,去黃龍溪耍一天再說。
兩人走遍了黃龍溪的街頭、巷子。趙曉兵一路都小心伺候著。
隔日,到了他老丈人家,晚上照例先和丁輔一起吃飯,畢竟人家是制置司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