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山罵他在埋汰人。
他說:“我一個瘸子,官家再喜歡也不可能把愛女許過來。你在報紙上大談土地是國家的,卻不說是他家的,早就開始和他叫板了,官家還懂不起。只是不好砍你的頭,才弄個女兒來拴住你,已經是皇恩浩蕩了,還不感恩。”
“呵呵,你還體諒官家了。我這頭咋辦呢,得把這幾個女人帶出去玩玩,消消氣,都伺候好了。”趙曉兵沒好氣地說。
“去吧,去吧,主要還是彩霞,都鬱悶好些天了。其她幾個好像都無所謂似的。”
他說:“你讓穆桐和陳震山檢查漏洞,強化羅城保衛。我這道摺子一上去,不知道又要惹好大風浪來呢,要不把羅城特戰旅調回來?”
“沒得必要,早就做安排了。現在陳震山他們這些老頭子完全清醒了,做事也不會有半點猶豫。”易山很自信地說道。
“那就好,哎,我有時候覺得很累,防火、防盜還要防臨安的皇帝。”趙曉兵很無辜地說著。
“徐道長是咋回事,又和姦細搞上了,一點兒也不長進。要不讓他回來,在羅城給他修個道觀。”易山問起老朋友徐道長來了。
這人老了,都懷舊。
他說:“放在羅城就安全了?這裡高科技的東西那麼多,我寧肯自己死了,也不能輕易將這些東西漏了。已經安排情報人員和他一起過日子了。”
“哎呀,也只能這樣了,換作官家,怕直接咔嚓球。”易山無奈地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我把參謀部的人帶回來了,你多教教,將來參謀部要發揮作用了。你再考慮考慮總部該如何完善。”
“曉得咯。”
中午,他兩人喝四方井,整得二麻二麻的跑去睡了。
下午,李祥英將摺子寫好了拿給他看,他覺得有禮、有節,叫用軍網送了。
晚上,易山告訴他,他的老丈人,保寧府知府將自己的兒子崗珠給殺了,理由是謀反。崗珠已經是青海邊上阿壩的邊防大隊長了。
趙曉兵心事沉重起來。
易山說小事一樁,還有高興的呢。王漢臣來信,已經佔領克木地區了。
“曉軍他們厲害哦,這麼快救拿下了。”易山很開心地喝了一口茶說道。
他說:“這叫煮熟的鴨子,能飛了。那些農奴已經發動起來,農奴主自然就失去了根基,打敗他們肯定就是分分鐘的事情了。”
他接著說:“我看你是蠻支援漢臣他們的嘛,但要防止西蕃反撲,已經把別人的家門都佔了。”趙曉兵不緊不慢地說。
“最好的訓練就是實戰,不拉上去幹,咋個曉得行不行。”易山很得意地說著。
易昌雲跑來在他身前晃,他抱著娃兒玩打雷篩糠的冒險遊戲。剛剛放下昌雲,祥雲又靠上來了,求抱抱,他又把娃兒抱起來拋。
放下祥雲,他給易山說:“我再成立個馬湖軍政委員會,羅城這裡你就直管了哈,把這塊地打造成我們的小延安。”
“曉得了,劃分一下也好,是到了讓他們獨立思考怎麼幹了。”
“我也不想那麼累了,一天到黑忙的屁是屁,汗是汗的,要出事還是要出事。所謂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有他們去吧。”趙曉兵覺得自己是比較謹慎了.
但是在南宋這個社會,傳統的封建思想文化根深土厚,肯定對他的所作所為是極其敏感的,特別是臨安那些奉為正統的皇族們,不怪皇帝不怪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