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曉兵說:“你要是有了,就馬上下來。這邊的醫療條件要好得多,雲朵都已經能做剖腹產了。”
“你有那麼厲害嗎,我不相信呢,才一下子就來了。”玉嬌伸了伸舌頭笑嘻嘻的說道。
“我還不是擔心你嘛,過兩天我就要去利州拜會曹將軍,完了得去羅城。”
玉嬌馬上一臉寒霜的說:“什麼叫新婚燕爾,還沒兩天呢,這就要走?”
趙曉兵不好說話了,出去泡了杯犍為清溪的碧潭飄雪過來,雙手遞給玉嬌。
女人很享受地翹起二郎腿,端著茶碗吹吹泡子喝了起來。
“我讓你習理政務呢?如何。”
“和他們討論了,覺得太落後,插不上手。”
“哎,你是穿越者哦,完全可以結合實際推動社會進步嘛。”
他接著說:“知道保寧府是怎麼建起來的嗎,和你一樣的穿越者,鼓動她阿爸打掉了左客機大酋長做起來的。”
“我知道,你是說我不如你的西蕃老婆,對吧。”
他說:“沒有,我啥時候說了。”
見她不說話,趙曉兵心裡有點難受,這過年過節的應該高興才是。
於是,他走到後面去給玉嬌按摩肩頸,又說不走啦,陪她去買衣服。
玉嬌才高興起來,兩人一起出門去裁縫鋪,選了一身嶄新的冬衣,再給她娘買了一套。
回得府來,玉嬌情緒好多了。
傍晚,趙曉兵叫登安點燃篝火,讓兩個警衛連聯歡,大家在一起吃飯,喝酒,摔跤,唱歌,玉嬌還和她娘一起放了好多孔明燈。
他看著那冉冉升起的孔明燈,想到了他讓易山研製的熱氣球,不知道進展如何了,還有他要的平射炮。
夜裡,兩口子又是一場酣戰,誰都不服輸,直到精疲力竭才罷休。
早上照例是玉嬌睡懶覺,趙曉兵去給她弄來燕窩荷包蛋,侍候著吃了才出門。
趙曉兵出去練拳,玉嬌娘說嬌兒被他寵壞了,又睡懶覺不起床。
他說是昨晚他倆說話耽誤了,玉嬌睡的遲。
玉嬌娘的臉一下紅了起來,呵呵,估計是聯想到他們倆新婚燕兒,貪吃貪玩了。
趙曉兵假裝沒看見,繼續練拳。
就這樣,到了大年初五,他和玉嬌分開,一邊是回鞏昌,一邊去了利州。
初八,趙曉兵來到利州給曹友聞拜年,老曹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氣色好多了,感覺似乎年輕了五歲。
老曹說:“朝廷封了哥兒殿前副都指揮使,承宣使什麼的官職,正四品了。”
趙曉兵才不在乎幾品官呢,只要讓他做事就行。
老曹說都是朝廷重臣了,往後行事可要謹慎,別叫人抓住了辮子。
他知道老曹是在關心他,點頭答應著,讓登安收起印信文書和賞金,告別老曹直下綿竹。
今年氣溫特別低,水少,正好走陸路去成都拜見他老丈人,也是許久沒有見過了,基本禮儀不能丟。
二十日後才來到成都,大年早都過了,他給老丈人拜了個晚年,李通判說丁公正好有事找他。
於是,趙曉兵和老丈人一起去拜見丁大人。
等到了丁知府的府上坐定,才知道是雅州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