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玉嬌從後面去抱他,喊他,他都使勁推開,不理。
“你要怎樣才行,你說嘛。”汪玉嬌氣得直跺腳。
趙曉兵依然不理她,她用力拉起他去內室說道:“這裡是我的閨房,你想做啥都行。”
這句話把他火氣惹得更大了。
本來已經緩和下來的他瞪著雙眼,胸口起伏不定,看起來像要吃人的樣子。
把汪玉嬌都嚇得兩隻小手縮到了胸前抱起。
趙曉兵眼睛轉了一圈,伸手扯下一截栓帷幔的布帶矇住雙眼,兩步走上前抓住汪玉嬌,用力撕扯她的衣服。
汪玉嬌壓抑住自己驚恐的叫聲,哆嗦著身子任他作為。
只片刻功夫,地上便落滿了五顏六色帶著體香的花布片,趙曉兵已經將她撕扯的一絲不掛,
他在自己的狂怒的荒誕作為中慢慢清醒過來,再伸手摸到汪玉嬌找準方向,轉身揹著她取下布帶朝帳外走去。
“你,你這就要走?”汪玉嬌瑟瑟發抖地問他。
“不走幹啥?現在,我倆扯平了。誰也不欠誰。”
趙曉兵說完丟下布帶,疾步出去,兩眼還滿是淚水。
帳外的持劍女人看到他哭著走出來臉上寫滿了十萬個為什麼,一副很著急的樣子提劍匆匆往帳內跑去。
趙曉兵向前走出幾步,擦乾眼淚回去和汪思賢辭行,汪思賢要留他吃飯,他堅決推辭了。
見到曉軍他就叫立刻打道回府。
曉軍見他臉色很差,也不再問,馬上安排下去直接向東趕路。
趙曉兵見衛隊到齊了,立刻跳上馬背,將馬鞭子輪得風轉,那坐下馬匹吃疼,瞬間電射而出。
後邊兄弟跟著打馬疾馳而去……
只三日便回到天水。
他睡了個大懶覺又奔西河而去。
李興志要留他也沒有留住,倒是他叫上拉巴子跟著緩緩南行。
兩日後抵達成州,楊展陪他吃酒,說擁軍正在等機會下手呢。
趙曉兵心裡不爽,說他們都笨球得很,製造機會都做不來說。
成天鬧著要打這個,打那個的,臨到頭卻雄不起來了,是不是都結了婚,沒火氣了。
楊展既興奮又有點奇怪地看著他。
興奮的是他嘴裡沒說,實際上已經下令打過去了。
奇怪的是他怎麼變成這個急火火的樣子了,從來沒有過嘛。
次日繼續趕路,趙曉兵反而不急了。拉巴子是孕婦,自家兄弟的老婆必須照顧好咯。
青青看著他情緒好多了,笑著說他生氣的樣子好嚇人。
他自己不覺得,傻兮兮地說哪有啊。
到了河池縣還早,朝清問如何安排,他想起好幾次住過的地主大院,說就這裡住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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