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曉兵這一番屁話下來,青青哭得更兇。
他徹底沒轍了,只好說:“你這樣我很難受,要不我出去找地方睡?”
他這一說,木青青不幹了,翻過身來直接把他壓在下面,貼著他耳朵一字一句地說道:“那小丫頭一哭二鬧三上吊,哥兒馬上就去哄,奴家一個大活人在哥兒身邊卻視為無物。分明就是看不上奴家,是也不是?”
“哪有的事。沒有,真的沒有。”趙曉兵立馬投降了。
青青帶著哭腔問他:“奴家哪裡不好?說來聽聽”
“沒呀,哪裡都好,真的,都好,都好。”趙曉兵慌了,他雖然算起來是老兒童,但哪有那些獵豔老司機的好手段,會哄女孩子開心了。
“那,那還穿著衣服作甚,哪有夫妻都同床了,還穿著衣服睡的”青青怒聲問他。
趙曉兵正值青春年少呀,被她長時間壓著,早已有了感覺。他熱血上湧,正好服從青青命令,順勢而為了。
他態度相當積極、動作非常麻利,三下五除二就把青青剝的乾乾淨淨,再把自己也全面曝光……
兩人半個時辰的辛勤勞動,青青做了幸福女人,笑眯眯地睡著了。
趙曉兵緩緩抽出青青壓住的右手,狠狠地在臉上掐了一把,暗地裡罵自己真不是東西。
次日,早飯一過,一行人立馬出發去天水,曉軍已經將治所移至老君廟,擺出一副天子守國門的姿態了。
一陣疾跑,中午就到了。
見到大哥來了,曉軍馬上擺酒,問他媳婦呢,曉軍說留在沔州了。
曉軍不想像何進那樣犯錯誤,直接將老婆留在了漢中,一心治理天水。
四弟兄入席吃酒,他問曉軍有何事,要他親自跑一趟。
曉軍說不但要跑,還要繼續跑去鴛鴦湖呢。
他估計是鞏昌府了,問他究竟有何事?
曉軍說:“三月裡,鞏昌府就來人問二哥在哪裡了?他說在犍為,結果二哥走西蕃,一直未歸。
五月,鞏昌府又來人問話,他說還沒有回來。
這月初,又來了個小娘子問話,他依然說還沒有回來。那少女說一定要請你去鴛鴦湖見上一面。”
曉軍剛說完,楊展就說:“二哥今年交了桃花運,嫂子一個接一個上門了。”
幾個兄弟都放聲大笑
趙曉兵瞪了楊展一眼,低頭吃菜。
他腦子有點亂。
都是些啥了,難道真的是鞏昌府有女待嫁?
幸虧他今天跑得快,木青青沒跟來,否則一個才進門的女人肯定要吃醋了。
他問:“最近他們安分不嘛?”
“沒有任何動作,就在練兵咯,但蒙古去過三次。”說到蒙古,曉軍語氣就高了至少三度,心裡那個氣還沒有消完哦。
“那就好,至少他們還處於中立狀態。今年收成如何?老百姓可吃得飽飯?”他問。
話剛說完,李興志就接嘴道:“他這裡都還吃不飽,我們就只有喝西北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