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曉兵“哎、哎。”無助地看著索朗。
索朗道:“現在我管不了她,是她在管我了,她爹是山這邊的酋長,就是你們說的土司,頭人,這個互市都歸她管呢。我現在只是個馬販子哈。還多虧卓瑪照顧呢。”
趙曉兵大概明白了。
他兩個穿越過來,卓瑪成了酋長女兒,索朗成了馬販子,他捂住臉埋下頭去思索。
當真是天意,大家又在一起了。
上輩子他們在一起工作,索朗還是領導呢,卓瑪是他最喜歡的同事了。
卓瑪又過來抱著趙曉兵搖,要他帶她走。
索朗說:“想跑,往哪裡跑?清醒點吧,你爹還不把曉兵哥抓回來給剝了皮。”
這下卓瑪才清醒過來,不哭了。
趙曉兵問她放著酋長的女兒不當,為啥子要跑?
索朗說是她爹要把她嫁到左客機去,那個男人是山那邊大酋長的兒子,卻是個癱子,你懂滴。
他說卓瑪不是還小嘛,急啥。
索朗說在他們這裡很正常,女孩十歲就可以嫁人。
再有,那大酋長人多勢眾,卓瑪她爹豈敢不從。
趙曉兵覺得這一下變得複雜了,都是曾經在一條戰壕裡戰鬥過的夥伴,他不能不管。
“你們怎麼都過來了?說說看。”趙曉兵問索朗。
“前年下村走親戚,翻越高爾寺山遇上大雪,越野車掉下去了。都怪我咯,曉得那車有毛病還去。”索朗使勁錘著西蕃床又哭起來。
趙曉兵坐過去扶住他肩膀,端起奶茶遞給他喝。
他曉得,鄉上資金不足,車輛維修怕是能省就省了,但是下村看望、慰問老百姓的扶貧任務,索朗從來都不馬虎。
良久,他才又問:“那你們咋個又走到一起了呢?”
“我也曉不得嘛,車上一共四個人,醒來一群馬販子就圍著我一個人在喊,說我從巖上掉下去摔了一跤,馬兒摔死了,我就變成馬販子了,馬格逼的。後來,在這互市上走來走去的,有一天聽到卓瑪在發牢騷,說要是有人幫她就好了,可惜了這裡沒得她的曉兵哥。她說的都是上輩子的漢話,我當然留心了。這不,也是才走到一起沒兩月呢。”
趙曉兵基本上明白了。
然後,他再看著卓瑪。
她說自己醒來時就在酋長家裡,她阿媽說她昏迷了好多天終於醒了,只曉得成了酋長家的小女兒。
酋長一家人,特別是她阿媽高興的哭成了淚人。
但是,她又全都不認識這家子人。
說話也變了,稱呼她爹叫阿爸,她娘叫阿媽,兩個兄長叫大哥,二哥了。
語言都是怪怪的聽不十分明白。
那肯定是的了,相隔幾百年的西蕃語,自然演繹變化了不少。
酋長覺得女兒成了傻子,怪物,不利神靈,可他一雙眼睛機靈著呢。卓瑪又是他的掌上明珠,糾結之下將她放到這裡來管互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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