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山自然明白,他介面你說:“哦,難怪你要叫他們回來學習咯,還得加強文化教員建設和培養。連一級還是文化教員,營以上就叫教導員算了。級別與本級單位副職相同。”
趙曉兵嚴肅地說:“我看還要作為第一副職才行,把那些朝廷安排的虞侯也用起來,不然的話起不了多大作用。要讓一把手充分尊重每個人的話語權。”
“現在看來時間太緊了,要想和蒙古搶關中,難,那裡騎兵也不少,我的騎兵才開始練呢,麻麻的。”
“努力嘛,事在人為。再說,也不一定非要用騎兵。哎,我一下想到我們的尖端科技全在這裡,全靠保密才能領先於敵,保密哦。去年我在鳳州遇襲,蒙古人居然會做鐵罐炸|彈了。”趙曉兵說。
“不可能是我們這邊洩露的。”
“我沒有說是,我是說這個保密工作要做到萬無一失,不管蒙古人還是官家都希望得到我們的東西。你等著看嘛,今年蒙古人就要用鐵罐裝火|藥,在金國的首都炸死一大堆。蒙古裡面有投降的漢人,他們腦殼聰明的很。”
趙曉兵說完,心事重重地看著湖水發愣。
易山想了想說:“這個我來想辦法,保密工作做得再好,還是要讓工人安心在這裡幹,你娘去年捐錢新修安置點,這次就分配給勞動表現突出的工人。你說的對,必須跳出去打,這個仗會越打越大,在自家屋裡打,罈罈罐罐都得打爛逑。”
“有時候想的越多,壓力越大,走,回去喝酒。”趙曉兵說著站起來扶起易山回去。
路過陳輔的院子,看見他帶著小兒子在院子裡嬉戲,趙曉兵說易山也該生一個。
他笑笑,說把昌雲帶大就滿足了,他不想讓自己有太多的牽絆。
回到家裡,飯菜都備好了。
他草草地吃了去抱抱易昌雲,又抱抱張祥雲,兩個娃的人了,再加上他穿越者的身份,性情開始變得老成起來。
昌雲都會笑了,雲朵在邊上看著他逗孩子的模樣挺滑稽,笑彎了腰。
他自己卻不覺得,傻笑著看娃,娃笑得更開心了。
晚上,他早早的上床,好生陪子文種田,將她全身上下問候了一遍,第二天,這女人便再也不鬧了。
古月橋來辭行,他要帶工作隊去漢中了,趙曉兵鼓勵他放手去幹,早點開啟漢中的局面。
羅城醫學院也去了十五名醫生,趙曉兵拗不過雲朵,讓金姍姍帶隊去漢中建立醫學院。
中午,魏忠來了,趙曉兵和易山三人一起驛館吃酒。
朝廷聖旨到了,升趙曉兵為防禦使,岷江新軍都統制,賞銀五萬兩。
其他什麼將軍、大夫的給了一串帽子。
嘉定是留不下他了,將易山升為嘉定府都監,穆桐接了犍為的都監,魏忠是過來道喜的。
這次魏忠怕要任嘉定知府了。
三人好喝了一盤,魏忠很欣賞趙曉兵不問政治,不圖名利幹好自己的態度,官階都已經在他之上了依然還是這樣。
趙曉兵對這些無逑所謂。
魏忠說這個年一過,朝廷的風向在開始變了,官家知人善任,相信好人有好報。
臨別,趙曉兵尋了一幅字畫送他,說過年都沒有去陪他,算是罰過了。
魏忠也不客氣,就此別過。
傍晚,犍為來信要他回去,趙曉兵知道躲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