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過去,酒菜上齊,趙曉兵開啟那羅城1231,解立方聞著酒香眼睛都大咯。
“1573,喝過沒?”趙曉兵問他。
“我從洛陽一路乞討過來,過了潼關就聽說:羅城玉液,天上瓊漿。1573?上輩子老子倒是喝了不少。”
“這個是羅城1231,我釀的酒,我取的名兒。”趙曉兵道。
“麻麻得,你娃兒運氣好哦。都喝上1573了。呵呵。”“多大了?你先說。”
“管你信不信,趙都統今年只有一十七哈。”趙曉兵笑呵呵說道。
“瑪德,老子五十五,穿過來還是五十五,卻成了流民,成了人人都在攆的討口子。”
門外,建華跑進來報告:曹將軍令火速去南鄭。
緊急軍務,趙曉兵肯定不能耽誤。
他叫解立方自己吃酒,回頭見,出門來又吩咐好生看著,別讓他亂跑。
跟著接過警衛遞來的馬韁,翻身上馬,直奔南鄭。
路過武休關打了個尖,與曹友聞見面都已經天黑了。
老曹立馬吩咐廚房弄了兩個小菜吃酒。
此次軍器上來,曹友聞又得了100架嘉定弓,十分開森,足以見得趙言吶對他也是非常看重。
現在他的三萬大軍守著七方關,仙人關和虞關,位置相當重要。曹友聞說道:“哥兒又來火槍也?”
“500支,將軍何意?”
“分與某些如何?”曹友聞很誠懇地對他講到。
“這火槍使用亦許時日訓練,當前大戰在即,還是與小子新軍使用的好。”他繼續說:“其實火器的使用尚存在先天不足,遇上大雨天氣就不好使了。”
“哥兒如此確定將有大戰發生?某獲知那北蠻頻頻遣使青野原借道,借糧,態度誠懇又固執,未有開戰之意。況且去年尚有約定也。”
“蒙軍得不到的東西,必然動手來搶。盟約都不遵守,何況口頭之言。將軍還得暗中鎖緊關隘,以防不測。”
曹友聞聽完後舉杯沉思,陷入長考。
趙曉兵也是一邊吃著黃豆,一邊品酒。
“按說北蠻和金國打的激烈,還議合力滅金,當不至於。哥兒既有說法,某即整頓兵馬備戰,加強洋州防禦,對外則言以備攻金。”曹友聞說道。
“如此大善,小子所料,那北蠻或許暗中裹挾金兵,虛出天水,實擊大散關,依去年拖雷之計再下鳳州,圖逼迫我大宋言聽計從也。”
“若果真如此,難道岷江軍抵擋不住?”
“若拼死抵抗,定能抵擋一時,然犧牲巨大,又不能殲滅之。小子以為,還是引其重複去年老路的好。”
“去年敗了拖雷,青野原之馬匹也損失不少。某也未提那“軟腳”之計,只安排隔離清理。依著哥兒用焚燒,掩埋,戴馬嘴籠,煎草藥餵馬才堪堪躲過一劫。”
“那不是情急之計嘛。去年將軍和小子能打之兵不過一萬三千,絕無取勝把握。”
曹友聞和他回想道那場驚心動魄的大戰,不是因為拖雷大意,不可能取得全勝。
他問今年還用那“軟腳”之計否?趙曉兵笑笑,說要用就在蒙軍聚集之地使用了。
“哥兒箭矢可足,某給與五萬支備用。愚弟用神臂弓之箭矢發射更遠。”曹友聞關切地說道。
趙曉兵叉手施禮:“如此甚好,多謝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