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英豪聽了簡直不可思議。
古往今來,一直都是船隨水勢,他要反起來做了,辦得到嗎。
易山在邊上說:這段時間已經進入枯水期,春節過後就讓礦上工人去岷江把那些露在水面的石頭全炸了。
白英豪說:“如此,二哥不用出錢,只需把這水道做好即可,二哥不知這水道之險,每年虧損可大了。”
“礁石要炸掉,英豪兄錢也要收,一是需要買大船,二是兄弟將來才好意思收錢呢。”
白英豪聽了笑呵呵道:“如此,恭敬不如從命咯。”
次日,又如熬滿一樣帶著大車,酒,肥皂,香皂,牙粉,牙刷離去,這個年,羅城老百姓殷實了。
兩人邊走邊聊,他讓白英豪採買些鞭炮,年貨的回來過年用,兩個再三相送才分手。
易山和趙曉兵正在教穆桐加強羅城安保工作,嘉州富商孫培之子孫仲全又來了,直接提出要銷售他的水泥,預製品,石灰,磚瓦,大車和酒等全部產品。
趙曉兵說已經許了熬滿衙內,他說他不在城裡銷售,走夾江,眉山新津、華陽,溫江,到金堂,江油一線。
趙曉兵同意了,告誡他人無信不立,別壞了規矩。
當天就帶走大車30輛,酒一千壇,其餘產品無數,大概是他要以船運成都,一次性訂的貨吧。
晚上,子文高興得瘋了似的數錢,趙曉兵覺得他的產品開始開啟局面了。
次日,趙曉兵帶著和尚回縣城,他叫和尚不趕路了,自己在車裡打盹,傍晚才進城,直接去李縣令家裡。
正好趕上吃飯,他叫和尚將禮物放進去後先回家,自己陪縣令吃酒。
李縣令自己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道:“都去那井研入籍做上門女婿了,還來老夫這裡作甚。”
“小子何處吃罪了大伯,如此埋汰。”趙曉兵尷尬地說道。
“井研來說了,讓哥兒去做總都頭呢。”
“不是沒有答應嘛。”
“哥兒手下做,不也是一樣。”
“小子終歸還是大伯的人嘛。”趙曉兵起身敬他。
縣令喝了口酒道:“先代這都監之職,這犍為之兵便交於二哥咯。”
趙曉兵舉杯謝縣令恩典,氣氛不對,酒喝著也不順,幾番謙遜下來,他告辭離開。
彩霞在門口攔著他說:“爹爹和你執氣,不關我事,為何不理我?”
趙曉兵道:“哪有啊,是你爹有心事,我先走。”
“我不許。”
彩霞在門口攔住不讓他走,趙曉兵只好把她讓到牆邊急急地道:“你爹看見要打死哥兒了。”
這下采霞笑嘻嘻的說道:“就喜歡看哥兒這個樣子。”
趙曉兵趁他放鬆警惕,一溜煙跑了。
第二天一早,趙曉兵送了三妹、四弟立刻去縣衙。縣令,縣尉,主薄當場說了讓他代都監,全縣一千兵馬都交與他,將岷水以東盡數交與他治理,還是新稅額五五分成養兵。
趙曉兵接過文書印信,行禮致謝,請諸位大人醉仙樓一聚。
縣尉說好幾天沒有吃酒了,今日便暢飲一盤,縣令不說話算是預設了,他跟著去那醉仙樓訂餐。
醉仙樓老闆娘看見趙曉兵,立刻迎了出來,“不是總都頭嘛,哦,該叫趙都監咯。二哥,吃些啥,小女子今天陪了。”
這丫頭打探能力不差哦,“陪睡,還是陪吃?”他一臉壞笑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