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山答應教雲朵,卻沒有認雲朵作徒弟。
王甄嬛出來謝過易山,易山窘迫地解釋了好半天,他感覺很好笑,易山肯定瞄上甄嬛了。
待她母女倆離開,易山說要回房寫訓練教程,走了。
趙曉兵一個人在院子裡,抿一口茶水,望著天上繁星似錦,想到了後世自己八十多歲的母親,不知道她還好不?這一念打亂了他的思緒,心裡煩躁起來,去沖涼睡了。
趙曉兵一晚上都沒有睡好,起來牽出棗紅馬一路狂奔,來到穆桐家,陳吉山兄弟倆一直在這裡守著,見趙曉兵來,立馬請去坐下,送上茶水。
趙曉兵問他們回去看過爹爹沒,陳吉林說他爹出去會友了。趙曉兵叫陳吉林把馬兒牽去山澗洗洗,自己和他哥說話。
“這山裡可是還有獵戶?”
“羅城地界就五戶,都入兵營也。”陳吉山說道。
“不打獵?”
“收入微薄,難以為繼。”
“往日打獵途中,可見到鹹水?”趙曉兵問道。
“未見得,聞得老輩們見過有鹹水自流而出。”
“此事重要,兄臺細細打聽,待有訊息說與我聽。”趙曉兵見陳吉林回來,結束對話騎馬回家。
吃過飯後腦子裡還是亂糟糟的,不想做事情,乾脆信馬由韁在村子裡亂轉起來。
如此過了三天,晚上易山拉他喝茶說道:“還靜不下來,想那邊的家了?”趙曉兵不說話,只顧喝茶。
易山又笑著道:“我剛來那些日子只顧著身上的傷疤,沒有你這麼清閒。”
感情易山是說他生於安樂,心情煩躁是閒出來的。
趙曉兵端起茶碗和他碰了一下。
“隊伍招齊咯,你不去看看?”易山問。
“先練著吧。”
“聯防隊也組織起來了,周邊鄉包括井研都還有人想參加,先在軍營裡搭建的工棚住下了,簡單訓練後再分配到各個關卡。”易山說。
“行,願意來當兵的只要品行端正都可以收下,但是要告訴他們懂規矩,講清楚要遵守我們岷江軍的軍規。”趙曉兵說道。
“我看你該搞個宣傳部。”易山調侃起來。
“你的隊伍裡設定文化教員,聯防隊也設定文化教員,相當於後世的指導員不就得了。”
“我也是那樣想的,文化教員比士兵月響高出兩貫。鼓勵士兵學文化。”易山說道。
“可以,夜校辦起來沒?”
“當天晚上就開始了,這些個娃娃都聽你的,很開心哦。你的官兵平等是做夢都想不到的,還教他們學文化,更是讓他們心花怒放。”易山回道。
“但是要轉化為刻苦訓練和將來勇立戰功的動力。我覺得敵人是不會給我們充裕的時間,讓我們啥都準備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