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桐他們兩爺子又開始冶煉,趙曉兵帶著穆欣在院子裡玩了一會兒,又帶著去院子周圍耍了一圈,將周邊地形仔細觀察一遍,摘了一大把野花做成小花環戴到穆欣頭上,小丫頭開心的不要不要的,纏著趙曉兵陪她耍,就是不說話。
他颳了刮丫頭的小鼻子說道:“哥兒有事呢,自己玩去。”
趙曉兵帶著小丫頭回到院子裡來剛坐一會兒,就聽到“啪啪啪”有人打門,開門一看,原來是陳吉林哥倆。
兩人進屋後直奔茶桌,提壺倒水,猛灌幾口後陳吉林才介紹了他哥哥給趙曉兵認識,陳吉山比他還高了,有一米七八,都是魁梧,精壯的鐵塔漢子。
三人坐定後陳吉山開口說道:“某兄弟昨日即來了,見得有人尾隨二哥眾兄弟,頓感蹊蹺,敘跟於其後查了個究竟,卻才是那真虛觀的山人。”
趙曉兵的腦子裡漸漸清晰起來,而穆師傅聽到真虛觀後呯的一聲,已經丟下大鐵錘不幹活了。他過來喝了一碗水,把碗扔到桌子上張口說道:“六個,至少五個練家子。”
趙曉兵驚訝地看著穆師傅,“何如?衙內怕了?”穆師傅又說道,趙曉兵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衙內要帶吾兒長出息,就是如此這般的?”穆師傅一下子哭嚎起來,不斷地吼著要報仇,報仇。
穆桐過來扶著他爹說道:“俺爹查了好久,懷疑十有八九是他們害死了我二孃。”原來如此,難怪他反應那麼大。
過了一陣趙曉兵道:“且扶你爹進屋休息,吉山、吉林幫著弄點吃的”。
此時,軍哥兒帶了熟食過來。趙曉兵給軍哥兒交代後讓他立刻趕去找易山,然後又去穆師傅屋內勸他起來吃飯。
只說了一句“穆桐是我兄弟,穆欣就是我妹妹,兄妹之仇豈有不報之理,此事須聽我安排。”
過了一會兒,穆欣拉著穆師傅來了,大家吃完飯後,趙曉兵要陳吉山兄弟躲在屋內,不在院子裡隨意走動。
穆桐繼續佯裝鍊鐵叮叮噹噹地敲打起來,慢慢地,天色暗了下來,趙曉兵叫穆桐把鍊鐵爐的火再燒旺點,自己則陪著他爹聊天。
穆師傅說道:“欣兒三歲那年,某剛起宅,三個蒙面強人進屋行劫,某打不過,竟當著某凌侮欣兒她娘,此後她娘抑鬱不振,竟往後山掛樹上走了。”
說完,他不停地用手拍打自己的頭部哭喊道:“某無用,某無用啊。”
趙曉兵看著穆師傅,覺得他當前的狀態很差,一旦歹徒來了,他可能掌控不住。
穆欣也太小,不宜見血腥,決定乾脆賭上一把,讓他佯裝打鐵受傷進村裡醫治,叫那強盜知道他家無人了,大膽來劫。
他將穆桐喊過來交代了一番,讓他們馬上就走。穆桐隨即扶著已經包裹著左手的穆師傅,牽著穆欣朝村裡走去。
穆桐一家人按照他的要求,穿過歐家,楊家的調市,來到趙曉兵老宅門前大聲喊:“易師傅,俺爹燙著了,還請師傅幫著醫治。”
軍哥兒開啟了門,牽出白龍馬駝著穆欣,穆桐扶著他爹跟在易山邊上往李興志家走去。
易山一邊走一邊說道“傷這麼重,怕不好治啊,穆桐等會兒還是回去,那邊就你二哥一人我不放心吶。”等李家人開門又關門,就又聽到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往村外去了。
暗夜裡,只聽得歐家西側院牆外一聲輕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