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西冽的氣息太近了,淡淡的古龍水的味道。
應該是他衣服上自帶的,自從宋青葵在墨西哥遇到他過後,他已經很久沒有噴過香水了。
他貼身用的東西以往都是她親自挑選的。
無論是須後水還是香水,或是領帶,或是袖釦。
宋青葵沒有躲開顧西冽的觸控,而是問了一句,“你什麼時候見過我打拳?”
顧西冽想了想,微微擰起了眉,“不記得了,可能是以前吧。”
徐京墨已經上了臺,作為東道主,又作為老闆,他的出現引得眾人一陣狂歡。
隔著八角籠,宋青葵看到了夏音離。
八角籠將視線切割,人潮擁擠,歡呼震天,但是宋青葵卻還是一眼就看到了夏音離。
夏音離在朝她揮手,但是不知怎麼的,她的笑容卻又淡了下去。
因為顧西冽上臺了,他進了八角籠。
宋青葵清楚的意識到,夏音離已經和她不是一路人了。
她們不僅隔著八角籠,還隔著曾經分開的六年,隔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過往。
徐京墨雖然也是訓練過的,但還是比不上顧西冽這個從紅會鐵血培養出來的繼承人。
起初還能走上幾招,但是越到後面卻被顧西冽壓著打了。
明眼人看不出來,只以為他們倆勢均力敵,但是宋青葵卻看得出來。
顧西冽是故意的。
他想貓逗老鼠一般,壓制著徐京墨,給他希望,給他喘息,而後又給他重擊。
這是在消磨人的心性。
徐京墨又不是個願意投降的性子。
一是戰書是他下的,二是這裡是他的場子,要是他投降了,那可就丟臉丟大發了。
因此格外吃力的在應戰。
汗珠從顧西冽的臉頰滑落,又蔓延到胸口,滑落至緊實的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