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館裡的音樂似乎都小了一瞬,一個裹著大皮草的風情女郎踩著長靴怒氣衝衝的走了過來。
她上身裹著貂毛皮草,下半身穿著皮短褲,長靴攏上了膝蓋,露出了白得晃眼的大腿,整個人高挑又熱辣。
維克多朝著宋青葵抱歉一笑,“不好意思,我得去安撫我們家的野貓了。”
宋青葵心裡雖然著急消炎藥,但是面上卻不顯,只理解的點點頭。
但是她理解,其他人卻理解不了了。
尼娜一把推開湊過去的維克多,氣勢洶洶的指著宋青葵道:“這個婊子又是誰?”
維克多捏住她的手指,輕佻的低頭親一口她的指尖,“沒誰,只是一個新來的客人而已。”
“客人?客人你湊這麼近和她說話?”尼娜有些不依不饒。
她踩著細長的高跟鞋,整個人看起來氣勢十足,一頭紅色的大波浪長髮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又有野性之美。
酒館裡的人不知不覺都停下了交談,眼睛或多或少的瞟到了吧檯這塊。
畢竟看熱鬧是人的天性,尤其還是兩男和一女的熱鬧。
雖說尼娜看著氣場十足,蠻腰長腿,五官深邃,一股恃靚行兇之感,但是站在一旁的宋青葵卻一點都沒有被比下去。
嘈雜的酒吧,神秘的東方美人,帶著一種冬霜雨雪般的冷,她就這麼站著,眼眸透亮,乾乾淨淨,不帶一點世俗的煙火氣。
尼娜與之一比,倒是顯得有些俗氣了。
女人比美之心與生俱來,尼娜先開始沒有看到宋青葵的臉,現在乍然湊近看了個清楚,頓時心裡危機感更甚,腦子裡就跟敲響了警鐘一般。
她一把抓住宋青葵的肩膀,轉頭朝著維克多怒吼,“你口味變了啊?喜歡這種婊子了?維克多,你是不是沒把我放在眼裡?!”
尼娜一口一個婊子,聽得宋青葵直皺眉,但是她都一一忍過了。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維克多對著宋青葵抱歉地笑,和稀泥一般的回答著尼娜,“都跟你說了是客人嘛,你快把客人放開。”
“客人?我看是你床上的客人還差不多!”
都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