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憐眼圈微紅,癟了癟嘴,望著他那張沒什麼表情的臉,總是這樣一副冷冰冰的模樣,拒人千裡之外。
“正好小殿下可以同我們一路去看角鬥場的比賽了”葉追看了看甘谷,心裡盡是無奈,上前拉過她的手,臉上掛著溫暖的笑容。
看著她淺淺的笑容,端木憐抽了抽鼻子,賭氣一般別過腦袋,一把攬過葉追的胳膊“沒錯,我可以去看好看的比賽。”
終究還是小孩子脾氣,甘谷看著她氣鼓鼓的小~臉蛋,心底莫名柔軟。
“小九,小殿下就交給你們照顧了”。他拱了拱手,倒也是幹脆的轉過身就走了,留下還在生氣的端木憐。
“我就是氣他什麼都不告訴我,什麼事情我都是最後一個知道的”端木憐的視線追隨者他遠去的背影,終於緩緩松開挽住葉追的手,語氣中帶著若有若無的傷感。
“我在他的眼裡,永遠都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她有些沮喪的低低垂著頭。
“所以你才要學著長大”葉追看著她,曾經她最羨慕的就是端木憐這樣的女孩子,有疼愛她的父母小心翼翼的呵護著長大,因為這些對於她自己來說都是遠在天邊觸不可及的奢望。
“好了,甘谷那性子我們都知道,外冷心熱,就那副德行”。什麼話到了司徒宸的嘴巴裡都帶了些許的痞氣,這一點倒是有些像曾楠。
“恩”
在幾人的安慰下,端木憐的情緒總算是好了許多,已經開始琢磨明日去角鬥場要穿哪套好看的衣裙了。
“姑娘,角鬥場...是什麼地方。”阿錯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的疑惑,她只聽著他們在說角鬥場角鬥場的,卻根本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
“那裡,是屠獸場。”
葉追的眸子微暗,她只有在迫不得已情況下才會選擇去角鬥場獵殺靈獸換取金幣,再或者是上場獵殺靈獸為角鬥場增加人氣。
靈獸也是有靈性的生物,它們同人一樣,是應該公平存活在這個世上的個體。
見過了太多的殺戮,手上沾染了太多的鮮血。
她開始思考,思考殺戮的意義。
“別說的這麼嚇人。”司徒宸知道她其實並不喜歡那裡,到也是難為她了。
“那裡是我的金庫。”他轉頭沖著阿錯眨了眨眼,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那些進入到角鬥場裡的人,他們錢袋裡的金幣,都會變成我的。”
“這家夥的眼裡只有錢”。葉追毫不留情的挖苦道“阿錯,別跟他走得太近。”
“喂喂喂,你搞什麼,人家小姑娘跟誰走得近你管得著麼”他笑嘻嘻的湊到阿錯的身邊,高大的個子往那裡一杵“阿錯姑娘,你別聽葉九胡說八道”
“恩..咳咳”阿錯有些尷尬的咳嗽了兩聲,悄悄地往旁邊退了兩步,拉開與他的距離。
看著這一幕,葉追不由得覺得好笑,這司徒宸難不成是看上了阿錯,從她帶著阿錯來的那一天他就總是纏著阿錯,說什麼做什麼都能跟阿錯聯絡到一起去。